天并未传授其阵法封印之术,6涣在此的造诣皆是来自于风天易的传功。想那风天易当年学究天人,颇善布阵封印观星之事,当时传功虽无半点灵力,但是其一生的学识感悟,尽数授予6涣,故6涣才能有如此造诣。
此时6涣道:“我观此阵,倒尚有改进之处。”
严黄闻言不由大惊,他本是好学之人,见到6涣对于阵法的研究,自是不会认为6涣信口胡言,当下道:“魔尊且说来。”
6涣道:“此阵本已神妙非常,我也是在魔神宫中收到了李太白前辈的启,其所言天地万物皆可入道,而阵法又是道之所化,如果给幻阵中加入乐音,给封阵中加入山河宗借灵神通,如此一来杀中带杀,岂非更妙?”
严黄一听,不由心中大喜,忙抱拳道:“魔尊大才,属下佩服。”说罢便忙去指挥众人施灵布阵。其实严黄等人也并非无能,只是一直以来便墨守陈规,懒于变通。而6涣则不然,他身负道魔两家之长,更曾游历山川十年之久,无论见识抑或心怀,皆是高于常人太多。加之其不崇大能,善于倾听的性子,此时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便想到了,说出了。
本来山河宗阵法之术旨在借灵而为,6涣自觉已是相当特殊,岂料魔族阵法另辟蹊径。只见布阵之人皆是得到后期以上修为,每在阵点之处,便一人凝聚一滴鲜血,一丝生机,如此一来,此阵威力之大,就仿佛若干得道修士合力一击。且阵法中蕴含生机,丝丝不断,除非布阵之人死绝,否则此阵绝不会散,但是如此一来,阵法受创,却也是会反噬到布阵之人身上。
就在封阵打开的刹那,6涣大喝道:“严黄长老准备封!山河变,星沉碧落!”接连两道神通,长河滚滚,波涛荡荡,流星浴火,烈焰燃燃,全部坠入阵中。严黄看准时机,喷出一口鲜血,大喝道:“借魔神之力,封!”只见两道神通尽数被封在阵中,此时再看那阵法,却是更加灵力激荡,隐隐还有波涛烈火闪现。
6涣见封阵一成,便道:“严黄长老乃以乐证道的大家,这幻阵便交给你啦。”严黄面色微白,却是豪情万丈,大笑道:“老夫届时只需朝这阵眼中一坐,八音一动,便叫那道狗们有去无回!”随着话音众人又是一阵豪情激荡。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朗吟:“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6涣循声看去,只见远处山峰绝顶之上,一人白衣飘飘,手提酒壶,纵酒狂言,甚是潇洒飘逸,正是那李太白。6涣听其所吟内容,不由心中一动,飞身前去,落在李太白身前。
李太白看着6涣笑道:“魔尊所来何事?”
6涣见他豪放不羁,心中也是一阵畅快,酒瘾上来,笑道:“无他,向前辈讨口酒喝。”李太白笑道:“好说!”随即便将酒壶扔给6涣,6涣接过见只剩半壶,直接一饮而尽。
李太白见6涣竟也是洒脱之人,心中大快道:“好,痛快!”
6涣却是一笑道:“前辈好酒,却是完了。”
李太白道:“酒一喝,便是同辈,你唤我大哥便是,至于你岳父,咱们各交各的。”6涣见李太白随心所欲,心中大乐,而那酒也是烈酒,此刻酒意上涌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大哥!”
李太白大喜,道:“老夫纵横千载,却未能得遇一知音。此事大妙,当浮一大白。”6涣道:“只是这酒却完了。”
李太白笑道:“这有何妨。”说罢随身掏出一只小袋,只见那小袋只有巴掌大小,但是李太白却从其中一壶接一壶,直掏出二十壶好酒来。得意的看着6涣。李太白现6涣对这小袋目露惊奇之色,便道:“我却忘了,这储物袋来自于轩辕界,八州界是没有的。”
6涣奇道:“储物袋?”
李太白道:“不错,此物以天材地宝炼制而成,可装万千之物,不惧刀剑水火,有用得很呐。”
6涣这些天一直听闻轩辕界之说,此时见此储物袋神妙非凡,不由对轩辕界兴趣大增,道:“刚才听闻大哥吟咏诗文,其中所言想必便是轩辕界之人之物了。”
李太白道:“不错,轩辕界与八州界相似,不过称之为九州。”随即,便将轩辕界的地理天文,奇闻妙事一一道来,什么盘古初开,女娲补天,什么三皇五帝,神农尝百草。其间6涣对这轩辕界很是神往,不时插上一句,却也是言之成理,二人便坐于山顶,边饮边聊,二十壶酒顷刻喝完。
就在此时,远处山外传来一声轰隆巨响,魔族之人顿时警戒,6涣与李太白也长身而起,却只见此时东方已然变白,隐隐紫气涌现,山脉之外不远处,密密麻麻全是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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