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他知道如今,他还需要隐忍。
两人不断在对方的身上摩挲着,不知不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而守在殿外的婢女和宦官,此刻都对这个情况选择了无视。
三天后。
“这不是张常侍吗?好久不见了,怎么有空都不来我府上坐坐?”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袁逢不禁调笑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谨慎点罢了!”张让淡淡回答。
寄人篱下,真的仅仅是如此吗?就何后的性格,怎么可能还让第二个男人,留在宫中?此刻的张让,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宦官。
享受了那么久的宫内美女,甚至皇后都给他享受了那么久,他何尝不明白,自己要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刘辩确确实实是他的儿子,这个他通过多个渠道早就知道了,因此,就算他已经成为了宦官,心中却是无憾了。
“此番张常侍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十常侍因为刘宏的死,已经被打落了尘埃,如今要不是何后照顾,早就被砍了,所以袁逢的语气,此刻也显得有点爱理不理的。
“不知,太尉大人可想要除掉何进?”感受到了袁逢的冷淡,张让也不客套,直接将何蜜交给他的任务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辩儿,我绝对要剐了你!”紧紧地捏着拳头,张让在心中恶狠狠的咒骂道。
“太后的意思?”袁逢眉头一挑,立刻说出了关键性的人物。他明白,这样的事情,如今的张让,已经拿不了主意了。
“正是!如何,有兴趣了没?”张让直接供出了何后。
“代价!”
“刘协任命为新野王被通过,立刻送他去封地,永远不能回京。同时你们必须表现出对陛下的忠诚!”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成交!”
“如此,告辞了,等待你的佳音!”
“嗯,具体行动方案,你们在三天后给出,而我们的也会在三天后给出,双方协商之后没什么问题,就实施!”
“这个当然!”
张让走后,袁逢拍了拍巴掌,身后的屏风处,袁绍在后面走了出来。
“本初,你觉得如何?张让的话,可信否?”
“回叔父,张让的话极为可信。只是何后的用心,只怕不纯洁啊!”
“这是当然的,她巴不得我们和何进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好坐收渔利呢!”
“既然如此,也该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触犯不得的底线’了!”
“嗯,到时候,就让大汉江山崩坏,亲生儿子刘辩的生命,来为她今日的愚蠢买单吧!本初,去安排吧,我们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遵命,叔父!”
“如今没人,可以的话,叫我声父亲吧?”
“……父……亲……”
“好好干,若是公路不争气,这个家还是得由你维持下去……”
“嗯……”
第二天上午,一个信鸽出现在张铭的阳台上。
“才坐上皇位没多久,就已经密谋夺权了吗?何后,你也太心急了吧?”看着手中的字条,张铭嘀咕了一句。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床上,甄姜嘀咕了一句。
“我是说,昨晚好像还没怎么尽兴,不如现在……”
“夫君,不要了……呀……”还没有阻止,张铭已经压了上去。
下午,一个密探进入了河东郡守的府衙之中。
“我的时代,要开始了!”董卓挥退了报信的密探,对身边的一文一武两个大将笑道。
“愿以九尺(汉尺一尺等于o.231米)之躯,为主公扫平一切阻碍!”武将华雄听董卓说完,来到他的正面单膝跪下,拱手说道。
“主公之夙愿,总算可以有施展的一天了,真是恭贺主公了!”文士则是董卓的女婿李儒。此刻他在一侧,拱手对董卓说道。
“好好!此番凭着你我之力,一扫大汉是污浊!让我们一起,掀起一场改革的风暴吧!”董卓哈哈大笑,将华雄扶起,然后将他带到李儒面前,将三个人的手连在了一起,拍了拍。
“愿效犬马之劳!”两人待董卓将手放开,纷纷拱手宣誓效忠。
多少年了?总算可以改变这个世家独霸朝廷的时代了!天下的寒士庶民们,你们有福了!要记住,曾经有一个人要推翻世家,还大汉一个清白的天空。
他的名字,叫做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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