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年不见成熟了不少。
张珑的菱角多少被磨平了许多,在洛阳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交际,更学会了隐藏自己。而且,在学习这些过程中,武艺居然更进一步,并且在比斗的时候,成功击败了西园八校的其他将领,被刘宏称赞他为‘大汉第三个骠骑将军’。至于第二个,自然是张铭了。
张恒成熟了许多,稚气已经慢慢变淡。一年的两面派生涯,让他明白了许多政治的阴暗勾当,整个人显露出越同龄人的稳重与成熟。同时也因为在皇宫里面一年多的关系,举止之间礼节到位,整个人就是一个老牌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一般。不少文人甚至在看了他这样样子之后,不由得感叹这样的人物,可惜只是一个庶子。
“你们叔父生前也算是十分疼爱你们,此刻他已过世,你们就好好在他灵前尽尽孝道吧!”没有过多的问候,没有过多的关怀,仅仅一句话说了出来。
“嗯!”两人知道张铭心中沉重,做儿子的很容易明白老子的意思。于是给张铭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对张铭的尊敬之后,来到了南华的灵前,焚香祭拜一番。
再一个月,田畴因为要上任,眼看田豫已经被张铭安排住进了一座豪宅里面,心中已无牵挂,只是一个包裹一匹马,离开陈留到泰山郡上任去了。
而南华老仙,在这个时候,正式在徐州彭城赵家村张家公墓之中落了户,成为了这个墓园的第一批住户。
不管张铭在哪里上任,官当了多大。不变的是他依然是落户与徐州彭城赵家村,徐州张家的族人。落叶归根,张家人死了自当回到赵家村张氏公墓安葬。
至于那虚无缥缈的‘右北平老宅‘,不知何时已经被大家所遗忘了。
当众人来到赵家村张府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在下张瑜张抗清,见过族长大人!”
他今年三十七岁,比张铭大了五岁。或许是因为他是南华的儿子的关系,长得和南华有**分相似。如果南华年轻一些,说是兄弟也不是不可能。修长的胡须垂到了胸口,简洁而整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儒雅。如果穿上儒袍,和那些鸿儒没有任何区别。
“你就是张瑜吧?既然是叔父的儿子,那么自当是铭之兄长。我等张氏一族人丁稀少,还望你我兄弟二人能够同心协力,让张家繁荣昌盛!另外,叔父已经交代了下去,请我任命你当张家的管家,作为晚辈的我,自当遵从。只是你我初见,也不好太随便,姑且让你在府中当值三个月,若是一切表现出色,那么你正式担任管家一职,否则虽然管家无望,但兖州境内,还有不少职位可以供你选择,兄长意下如何?”
“一切就依照家主的话来办就好,瑜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希望依靠张家族人的身份混吃混喝,且父亲既然已经有所安排,当儿子的自当遵从!”张瑜非常的谦虚,至少将自己的身份拿捏得非常到位。
至于原本有望担任管家一职的其他张家家丁,则也是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仅仅张瑜的张家族人身份,就不是他们这些‘外人’可以比拟的。反正还有三个月的考察时间,也不算完全绝望。
张瑜当天就上任了,而且将一切大小事务掌握的非常的妥当。这直接导致那些准备下黑手的下人,彻底的绝望了。心中不免抱怨一句:这什么人啊!?怎么刚来仿佛就像是在张家十几年了一般,什么事都办得得心应手呢?
而黄忠和何曼看着张瑜忙碌的身影,互相看了看,不由得想到:这个张瑜,是个人才啊!当一个管家,真是浪费了。只是,为什么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张明的影子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是父子吗?
不说他们,任何和南华在一起久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瑜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已经下葬了的老叔父。
十多天后,当葬礼结束,一行人踏上了回程。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兖州只怕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了。
路上,张铭将张瑜叫上了车。
当张瑜进来后,在车子里面念叨了几句,张铭就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
张瑜靠在车厢边,低声说道:“周围我已经布下了结界,可以放心说话了!”
“嗯,的确你我之间,有很多话需要好好谈谈了!对吧,叔父大人?”张铭‘恶狠狠’地瞪了瞪眼前的年轻‘兄长’。
而张瑜,嘴角则微微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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