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之所以称之为强者,而不是称其烂大街的高手,是因为这个人非但有彪悍到变态的身手,还因为他的心智非常人所能比拟,
黑袍很强,
强大得令人发指,
这是讲和酒现场的豪门们早已得到的共识,
纵使是林泽,也甚为感慨这个阴沉沉,浑身透着寒意的黑袍男是个颇为变态的强者,
林泽打过不少硬战,也经历了一些死战,他的敏锐力与迅疾的反应能力是经得起推敲的,哪怕起初他故意暴露缺点,试探黑袍男的速度快到什么程度,到最后他还是感到一阵吃力,
沒错,他在试探黑袍,也意图给他一定的心理暗示,可黑袍所表现的鬼魅般速度,还是让林泽心头一颤,
若是沒有千锤百炼,经历无数场生死决战,断然淬炼不出黑袍那骇人的战斗速度,
强者,
林泽在心中给予黑袍如此评价,
但他强,林泽也一点不弱,
方才一番电光火石的交手之后,林泽重新蓄满气劲,像一尊狂妄无匹的战神冲杀上去,夹裹着一股惊雷之势,迅猛地轰向黑袍,
嗖,
黑袍身形一闪,挪步往侧边窜去,
只是一个瞬间,林泽便犹如一颗跟踪导弹,尾随其后不说,还施展出极具压迫感的攻势,
啪啦,
铁拳挥出,避无可避地黑袍终于正面迎敌,与林泽再次交战在一起,
黑袍作为能跻身燕京战斗力前十的高手,纵使一只手被卸掉攻击性,他仍是一个不容忽视小看的对手,在方才躲避的那近十秒内,他已勉力调整了气息,恢复了凶悍阴毒的精神面貌,
咔咔,
林泽那挥出的铁拳被黑袍用完好的手掌握住,膝盖迅即往前一顶,竟是直直撞向林泽胸膛,
啪,
拳头被握的林泽毫无慌乱,另一只手探出,轻松隔开黑袍的膝撞,随后嘴角竟是浮现一抹阴险的诡谲之色,那只蛰伏已经的左臂猛地一荡,破开黑袍的束缚,一把搭在了黑袍那消瘦的肩胛之上,
“哼。”
黑袍腰身一拧,肩头一颤,试图将林泽那施加上來的臂力弹开,可由始至终都在等待这一刻的林泽又岂会让他如愿以偿,手指一抓,竟是捏住他的肩头,分毫不容他松动,
撕拉,
黑袍情急之下撩起那只攻击性十足的手臂,鹰爪般地撕扯住林泽的臂膀,
刷,
本就支离破碎的衬衣更是被拉扯得难以裹住肌肤,手臂上则是毫无征兆地又多出三条血口子,那条手臂在瞬间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但林泽沒动摇,也沒后退,更沒松开这只鲜血淋漓的手臂,而是动作轻缓沉重地抬起另一只手,
摊开手掌,而后紧握成拳,
脸上洋溢起一抹狠戾而残忍的血腥意味,淡淡道:“轮到我了。”
砰,
一记铁拳打在黑袍额头上,黑袍顿感头晕目眩,眼冒金星,那紧扣地毯的双腿也颇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欲坠起來,
砰,
第二拳打在黑袍的鼻梁上,随着一声破骨声炸开,黑袍整张脸都沾满了鲜血,鼻腔仿佛拧开了的水龙头,任由那粘稠猩红的血液流淌出來,怎么也关不住,
砰,
第三拳打在黑袍的肩胛上,登时卸掉他全部反击能力,沦落为一只束手待毙的小白兔,
“谁强。”林泽在轰出第三拳后,松开这个摇摇欲坠的燕京强者,往后挪动一步,笑的有些诡谲,“谁弱。”
嗖,
当林泽第四拳正欲再次挥出,朝满面鲜血,浑身发软的黑袍胸膛捣去时,一只毫无征兆地盘子从后方射來,
“哼。”
林泽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猛地拧身回头,一拳轰击而出,爆开了闪电射來的盘子,
旋即,那双漆黑冷漠的眸子射向偷袭之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由始至终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般的白袍男,
他只是轻轻夹起盘子,在林泽欲打出第四拳时赫然出手,阻止了林泽的动作,也挽救了他亲弟弟的一条命,
谁都看得出來,若是林泽第四拳打下去,黑袍不死也得半残,他不能让林泽得逞,所以他必须出手,
反观林泽,却是满脸平静,一点儿也不意外白袍的出手,相反,他那双漆黑冷漠的眸子里还透着少许意料之中的神情,仿佛在说:你终于出手了,
“陈雪琴,你的打手就这个德行。”韩小艺愤然转身,冷笑道,“打不赢就玩儿偷袭。”
陈雪琴眉头微蹙,暂时还沒从黑袍被林泽打成猪头的震惊中清醒过來,淡淡道:“一早便说好了,他们的较量,我们以围观的态度欣赏就好,你若还有拿得出手的高手,也可以安排偷袭,我沒意见。”
韩小艺冷哼一声,不再做声,
林泽打赢了,她却不再那么开心,至少沒爆打梁龙时那么开心,
打梁龙时,林泽是沒有受伤的,是秒杀性质是殴打,
可此刻打黑袍,林泽那双手臂却被抓成了血槽,看一眼就心疼万分,
韩小艺可沒那种不要命的血性,她也不希望林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打败对手,不管林泽是否愿意,她都不喜欢,
她是千金大小姐,是家财万贯的豪门千金,在她的眼里,要解决黑袍这样的强者花钱就可以,沒必要亲自动手,更沒必要洒血玩命儿跟他打,当然,换个人跟黑袍打,韩小艺是不会有意见的,但此刻打的人是林泽,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注定是最后一个喜欢的男人,她如何能气定神闲,如何能心平气和地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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