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边蹭个不停的花猫,从戒指里取出散发金属光泽的飞天梭,然后往空地上拋。
“涨。”
倾刻间巴掌大的迷你飞天梭,在落地前体积已涨大到足有普通的小轿车长宽,接着“轰”的一声,稳稳落在地面上。
“飞天梭?”梅如铭一眼认出飞天梭,移步到梭前,一面用手抚摸光滑的梭体,一面头也不回的问张德彪:“这飞天的宝贝你是从何得到的?这可是器宗的宝贝。胖子你现在是不是专干些杀人夺宝的勾当?”
“喵喵喵。”花猫估计是对胖子踩它爪子怀恨在心,在一旁附合的叫着。
杀人夺宝?张德彪大呼冤枉,哥近年来撞上的人,他们哪个不比哥的修为高,还杀人夺宝,你老公我几次死里逃生,就差让别人夺宝了。
“先上去,进去再说,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张德彪掐诀朝飞天梭一指,只见梭尾立即滑开一扇人高的门。
一见有门可以进入,离门足足有三丈多远的花猫最先反应过来,它纵身一跃,然后空中一个翻滚,再看,它就已经穿门而入钻进了梭内。
“什么都少不了你!”张德彪边吐槽花猫,边走到如铭身后搂住她柔柔的腰肢,把嘴凑近她耳边催促说:“走,梅梅咱们快进去。”
四日后,离望月城千里之遥的云层中,一道银光划过长空。
飞天梭内,一女一猫围坐在一起,正坚起耳朵听面前的胖子自吹自擂讲故事。
除去故事中那些如何锄强扶弱、斗智斗勇、以一人之力降服元婴女王、力挫金丹长老、灭杀金丹后期家主不谈,梅如铭仍觉得张胖子话里,自夸的成份居多,话中水份十足。
这还是她爱他;不忍过份质疑他的话;怕伤他自尊心所得出的结论。
梅如铭伸手拍拍花猫的脑袋,可怜它装的辛苦,为了仙丹硬是装出很感性趣的样子,正儿八经的蹲坐在黄色蒲团上,不厌其烦的听胖子自夸。
“你要还有仙丹就给喵喵一粒。”梅如铭打断唾沫腥子横飞、吹的起劲的张德彪。
“真没了,真,怎么?梅梅你不信我的话?”张德彪听出如铭话里的意思,换别人他早一脚踹过去了,虽然自己将事实艺术加工了一番,可一般人还不够资格听呢。
“到底还有没有仙丹?”梅如铭一叉腰,大眼晴一瞪,“你直接说这都是你师父送的不就行了,还收服元婴修士,灭杀金丹修士!你有这能耐在肖家时还逃什么逃?对了,肖家存在元婴老怪是不是你编出来的?”
“啊!咳,咳……”闻言张德彪一口唾沫直接呛进气管里,差点没呛出个好歹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喊狼来啦的少年?张德彪转而把目光投向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花猫。
“梅梅你瞧,喵喵就相信我!”
语音刚落,他就见到如铭抱过花猫,在它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然后花猫从她怀中跳到地上,弓起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尾巴来回摆动,喉咙里“咕咕”作响,早先那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反了你了!”定是如铭跟花猫说了自己什么坏话,张德彪一声喝,花猫顿时气势一敛,“嗖”的一下蹿到如铭背后,时不时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偷瞄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