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的罪行丝毫不比它轻!到现在你也没弄明白自己在和谁对话,你把我当那两截烂骨头骗呢?”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闻言,张德彪的脚底板立马升腾起一股寒意,刹时间,寒意穿过五脏直透顶门,上下牙齿一哆嗦,他浑身打了个冷颤。
设身处地的想想,这也就数他张德彪之前经历过神骨入体,等诸多奇异、不可思议事件,若换作常人,忽听自己一惯熟悉的身体内传出陌生、不友善的声音,恐怕早被吓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嘿嘿,想知道我是谁吗?除非你和那只猫一起向我陪罪,并满足我一个心愿,否则打死我都不告诉你我是谁!”龙哥嘿嘿、嘿嘿怪笑地传音说。
一听这话张德彪真急了,别的都好说,自己给它跪下来磕头陪罪都行,反正磕完头自己也不掉斤肉,事后再找办法治它。
偏偏它要花猫陪罪就不好办了,先不谈花猫在梅家遇难的时候是否与如铭失散、能不能寻找到花猫。单就花猫这货无利不起早、堪比老猴王的精明,再一想猫科动物那桀傲不驯的性子,张德彪顿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苦恼不已。
一开始他还庆幸有花猫背黑锅,自己应该可以置身事外顺利糊弄过关,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自称龙哥的家伙,它对自己、花猫的怨念十足,似乎不光是为出气那么简单。
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张德彪没有立刻回答龙哥,而是在记忆里搜寻事情的起因,这世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恨,凡事理清源头才好入手解决。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绞尽脑汁足足想了一顿饭的工夫,却仍旧回想不起自己在何时何地得罪过龙哥。
事情最后转了一圈又回归到原点,他长叹一口气,心中感慨:哥走夜路无数,今天真就撞到鬼了!
无奈之下张德彪再次开口:“龙哥,小弟实在记不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这不明不白的把错全算在小弟头上,好歹也要给小弟扣上个合理的罪名、让我清楚自己错在哪吧?”
“你自己去问它。”
“问谁?”
“那只缺德猫。”
得,问了和没问一个样,花猫既使在自己身边,难不成它还会开口说话告诉自己前因后果?张德彪心下恨不得掐死龙哥,你他娘比娘们都不如,有事摆桌面上来说,这般藏头露尾、说一半留一半,你不嫌憋的慌吗?
事到如今至此张德彪也豁出去了,哥不痛快,你也休想讨到好!他脑子里浮现一个损人不利己的点子。
“既然龙哥你不存和平解决问题的念头,那好,我去找师父;请师父帮我寻你出来!”
边说张德彪假装迈步往外走,谁知刚走两步,就听龙哥服软道:“好吧,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告诉你总行了吧,你这胖子怎么开不起玩笑的。”
一见龙哥低了头,张德彪心中暗喜,并未计较它拿开玩笑替自己开脱,他又岂会听不出龙哥先前话中的那股子怨气?但事分大小缓急,此刻逼问龙哥的秘密、使之帮助自己答疑解惑才是首要的,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留到以后再和它清算。
一念及此,张德彪忙不跌的问出了萦绕在自己脑中许久的一个疑团:“你丫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