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复杂起来,张德彪被她这双饱含耐人寻味意思的美眸一盯上,心头顿感不妙。
他急中生智岔开话题道:“师父,咱们到肖家之前是否该准备一二?”
“准备?还有什么好准备的,他肖家即便是龙潭虎穴,照样困不住我与你师父。”说完花门主稍稍缓和了语气,饶有兴趣的扫视张德彪,“倒是你身上的秘密要比肖家多,姐姐非常有兴趣,寻个时候姐姐定要找你促膝畅谈一番。”
丫的,她果然仍在惦记哥!张德彪被她话里透露出的,姐姐明天再来宾馆找你的意思,给吓的够呛,讪讪一笑,忙不跌澄清道:“门主姐姐说笑了,我一介炼气期小修士,会有什么秘密能让姐姐瞧上眼的?”
“那可不一定!”花门主不依不饶的说。
“我……”
就在张德彪再欲为自己辩解时,久未开口的侯忠义发话了:“我说小妹你就别费口舌了,我这徒弟不见棺材不落泪,除非你真送他进棺材,否则休想从他嘴里撬出一句实话。我俩还是先商量一下,到肖家以后具体的行动为好。”
难怪世人常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形容老师,侯忠义身为他张德彪的师长、父亲,那真是知子莫若父,这才几天就把他的性格个性,摸的一清二楚。
张德彪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师父狠狠亲上几口,直到此刻他才深切的感受到,世上还是师父;还是师父懂自己;师父就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
与之相反,他发现自己的师父显然有些不自在,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自己对视。留意到这一细节的张德彪心中大惑不解,他搞不明白,为啥自己表现出如此直白的善意,却换来这么个结果,难到真应了家乡女人们常挂嘴的那句话:男人都是贱骨头,你不能对他们太好?
他又哪里知道,他自己现在看向师父的眼神,简直堪比一只围坐在大灰狼跟前,正友好的招呼大灰狼,问它饿不饿的纯真小白兔。似问一惯心机颇多的侯忠义,在面对同样颇多小心思的徒弟这突如其来的友善眼神时,他不狐疑、躲闪才怪呢!
“徒儿你先去修炼,肖家的事自有为师与花门主操心。”言罢,侯忠义看也没朝张德彪看,仿佛生怕被他缠上,对花露使了个眼色,转身步入一间房内。
一旁的花门主略微犹豫了一下,秀眉一挑,大有深意的瞥过张德彪一眼,随之也进了房间。
身为一个男人能时刻引得美人青睐,本该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可偏偏张德彪高兴不起来,他在苦恼为啥她迷恋自己的秘密到此等地步,而远在家乡的少女、少妇、少奶就看不出哥是个身藏秘密与内涵的男人呢?
关于这个困扰大部分地球男性的重大前沿性难题,以他张德彪的情商永远也给不出答案。于是他故作潇洒的耸了耸肩,迈步走进先前马长老呆过的房间。
在他想来,虎死留皮,他姓马的虽挂,说不准就有他的宝贝遗留在房内,正待德才兼备的有缘人前去拾取。
刚走进房间张德彪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翻找起来,连旮旮旯旯也没放过,然而劳动量大不代表收获就一定大,他辛苦找遍每一处地方,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放弃搜寻,起身准备打坐修炼的档口,目光无意中扫了房子中央一张四四方方,半人高的朱漆大方桌一眼,也就是这一眼,令他眼角一跳,继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