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它材质的?因为年代久远才会被沁成跟石头一样?”脑中有了想法,心里更是按捺不住,张德彪立即付诸行动,翘起右手母指,用母指指甲顺着鳞与鳞间的微小缝隙,不停上下擦拭。
擦着,擦着,他突然感到指尖灼烧般的疼,收回母指一看,原本不长的指甲三两下就磨平了,而石鱼缝隙处的丁点乳白色依然没见扩大。
“莫非我想多了,它其实只是一条雕刻精美的普通石鱼?”张德彪喃喃自语。接着,他又移动视线,看向桌面上留下的梅花状脚印。
他早先进房时,就已经从脚印、石鱼上推测出,桌子上的宝物是花猫叼回家的。除了它那四只脏脚,久恒星球还没动物能有这种脚印,何况它天生与鱼、老鼠、鸟雀结怨。
稍稍一思索,他又觉得事有蹊跷:“不应该啊!花猫几时学会收藏艺术品的?石鱼和活鱼虽然一字之差,但哪可以吃它应该能弄的清楚吧?难道,石鱼之前是……”
一念及此,张德彪被自己的异想吓了一跳。他赶忙从床下取出木盆,端起盆跑到房外水缸取一盆水,进房,将木盆放至桌上,他用微颤的手轻轻把石鱼放入水中,然后期待着石鱼发生变化。
三分钟……五分钟……一刻钟过去了,张德彪双眼紧盯水里的石鱼。慢慢地,眼睛开始酸痛,待一个小时后,他实在坚持不住,双腿一麻,跌坐到长凳上。
心情沮丧,明知石鱼是件宝物,却找寻不出开启的方法,这让他很抓狂。
“想得通上天堂,想不通下地狱,不想了,反正宝物是我的,来日方长。”张德彪一番自我安慰,免得自己一条道想到黑。他听说,很多人就是因为想不通,还作死的想,最后进了停尸房。
至盆里捞起石鱼,将石鱼在身上擦一擦干,揣进衣内口袋,走到床边和衣躺下,准备小憩片刻后去看花猫。张德彪心中一直记挂着花猫的伤势,希望花猫能转危为安,平安渡过今夜。
夜幕下,张德彪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人从房里走出来。这个人影不是别人,就是张德彪,他正要去见梅如铭。
下山后,他一路上时刻保持警惕,尽量挑些没人的地方行进。这并非他愿意如此,似问三更半夜,他一个刚入药宗的外门弟子,竟要跑去一位美丽的女内门弟子住处,如果被人发现,那真是长几张嘴也说不清。
不一会工功张德彪便来到梅如铭的住处前,正要伸手敲门。
“快进来,你再不来我都要去找你。呜、呜、呜……喵喵、喵喵它快要坚持不住啦!”梅如铭边打开门,边用袖子一擦眼泪,哭着说道。
闻言,张德彪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他急忙从外面抢跑进屋。进屋后,他不管不顾,一把抓起梅如铭的手,叫道:“哪里,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花猫!”
看着又开始剧烈抽搐,且嘴里呛出鲜血的花猫,张德彪心疼不已。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胖子,你是不是找到救治喵喵的灵药,怎么你身上有如此充盈的灵气?有的话,快快给喵喵喂下,喵喵就要撑不住啦!”话才出口,梅如铭突然觉得自己问得很傻,叔叔梅开都没有办法,胖子他一介凡人更不可能改变什么,自己一定是关心则乱,五感出现了幻觉!
张德彪听了她的话,心中念头一闪,立刻想到那两粒宝珠。难道宝珠就是灵药,它的用处在这里?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价值再高的宝贝也不及花猫重要。
“如铭,我确实有两粒灵药,但能否对症我不敢确定。眼下情况紧急,只好试上一试了。”
说完张德彪从怀里取出一团拳头大的深兰色布片,掀开布片,顿时,两粒流光异彩的黄色圆珠,呈现在满脸惊愕表情的梅如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