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久在闺阁见惯了粗鲁的武夫便容易对文采风流的士子动心,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那时看着有什么威胁,只是养蛇之人又怎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蛇反咬一口?温家向来女子习剑,男子习刀,他根骨上佳但终究是入赘进来,多有受人冷眼,我怎会不清楚,家中刀法最jing华只传嫡子,庶子,入赘女婿一概不传,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家父对他防范更深,我只能千方百计从大哥那里讨要秘籍,呵呵,可惜我还是小看了他的狼子野心,那晚他与神剑宫姓岳的阉人里应外合偷袭温家,哦,那时姓岳的还不是阉人,是在那一战中被家父一刀变成的阉人,家父一手压下洗剑冰河数十个世家,一手抬起温家刀剑世家又怎是区区一个神剑宫,一名野心毒子比得了的?姓岳的废去六成功体才保住一条狗命,而那个人就跑不掉了,像狗一样苦苦哀求家父,还是我救了他,为此不惜离开温家,不惜背井离乡,我想他受了那么多委屈,我补偿他是应该,哈哈哈,我错了,错了,全错了”,山洞中她癫狂的笑声回荡,那么凄凉,那么可悲
乔羽算了一算,神剑宫真正销声匿迹的确在大约三十五年前,与她所说一一吻合。
温宜道:“毒子之心岂是填的满的丘壑?为了出人头地他简直丧心病狂,辗转来到南方时我已身怀六甲,我自小洗剑懒惰,武艺不jing,你出生后家中虽不困难但那个人却一天比一天不满,他不开心,不愿平凡一生,我万世顺他,算我此生亏欠他好了,谁知他竟丧心病狂到与傀儡山庄做交易,将我们娘两交给暗君炼成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傀儡,乔羽倒吸一口凉气,俗话说虎毒尚不食子,天底下竟有这等狠心的父亲?
温宜冷笑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温家刀剑天赋流淌在血液里,怎是区区一个书生能比?那一夜青红剑血祭认主,剑意一ri勃发,铁三刀,南燕不归恰好经过,那个三姓家奴又一次像狗一样摇摆,刀剑戟屠魔?哈哈哈,何其可笑,不过是我没有揭穿他而已,我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杀了暗君后就想要一剑刺死他,谁知他第三次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时候我又相信了他,而他转眼就将你交给了姓岳的阉人换取一本气宗的秘籍给神剑宫做狗,我心如刀绞,使出魔剑道杀向神剑宫,姓岳的阉人却再次闭宗,我便立誓先杀了那毫无人xing的负心人,那负心人挑拨铁三刀说我入了魔道两人一起杀我,呵呵,可惜他两人联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在魔剑道之下大败而逃,铁三刀知晓真相后不知所踪,而那个负心人逃到傀儡山庄继续过着像狗一样的生活,等他出来我便一剑结果了他”,
她自始至终都语气平淡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乔羽知道她是彻底的心死了。她轻轻靠在壁上温柔的看着乔羽道:“十三,你再回到娘身边娘便满足了,以后万万不可离开娘亲”,
知道她受不了刺激乔羽顺从地答应了一声,温宜道:“十三,你流淌着温家的血,明ri起娘亲教你练刀”,
乔羽又顺从地答应了一声,看见她面上的欣慰乔羽心中五味陈杂,真是越来越麻烦了,要是现在告诉她自己不是剑十三少恐怕她又变成剑灾,而不是温宜了。
“十三,你们尽快成婚吧”,温宜看了眼叶轻灵闭上眼睛,徒留下乔羽与叶轻灵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