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仍旧是林绾墨离开时候的样子。自从她出嫁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至少再不曾从这正门之中缓步而入。
“当心。”在林绾墨的脚即将踏上正门口的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月如钩的手忽然拦在她的眼前。
林绾墨看了月如钩一眼,轻笑:“放心,他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将我引来,不会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门口的。”
闻言,月如钩白了她一眼。从来都是这样,说话嘴上也没个遮拦,生生死死的随口就来,便是他从不相信这些,也免不得听得心狠狠一跳。
“小影影,你这嘴什么时候能老实些。”月如钩苦笑,同时放下手让开路。
林绾墨手腕一翻握住匕首的柄,对月如钩笑道:“行走江湖之上如此久了,你还忌讳这些?”
“涉及到了你的性命,自然忌讳些。”月如钩摆出一副天上地下就只有我对你最好的表情哀怨的看着林绾墨。
林绾墨嘴角抽了一抽,忽略了他的表情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转过院门口的墙之后便能够看见林府的正厅。这是林绾墨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她居住在林府的这三年之中,曾经数次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只为了重现当年的场景。
当年就在这里,林绾墨和她的母亲跪在台阶下,林家其余的人高高的坐在正厅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当时,他们是以宣判者的身份来宣布她和她母亲的罪过的。
林绾墨自江湖而归林府的那三年中,她一直在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了林家欠她的东西。
“小影影?”月如钩见林绾墨盯着正厅出神,忍不住出声唤她。
林绾墨回过神来,淡笑了一声:“又想起从前的东西了。那还真是一段根深蒂固的记忆。”
“已经过去了。”月如钩修长的手搭在林绾墨的肩头。“小影影,你不要总是将自己困在过去的事情之中啊。”
林绾墨颔首,一面继续往前走着。原本月如钩所说的那具棺材已经不在正厅里面了。现在的正厅空空荡荡,原本摆放得很整齐的桌椅也已经支离破碎。
“你同那个人在正厅交手了吗?”林绾墨忽然转了身问月如钩。
月如钩摇头:“没有。那个变成蝴蝶的女子袭击我之后,我即刻离开了林府。”
“这就奇怪了。”林绾墨拧着眉头,在一处被巨大力道打折成两段的椅子腿边上蹲下,看着椅子腿不说话。
“怎么了?”月如钩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一面问道。
“这椅子分明是刚刚被打折了不久的。”林绾墨断定道。“这地上别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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