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如今发作却是不好办了。”
“师父,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罢了吧。”林绾墨探身拉住风清的袖子。“左右不过多穿点衣服就是了。”
“傻丫头,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风清用手掌拍了林绾墨的额头一下。“女孩子家这样长期受凉,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
话音落,沐枫洛的眉头一跳,继而看向林绾墨时,林绾墨也在看着他。平静而意料之中的表情,让沐枫洛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漫上一层不好的预感来。
“师父,这个我知道。”林绾墨故作无所谓的笑道。“您老人家没事我就放心了。出宫这么长时间,我和公子也该回去了。”
说着,林绾墨站起身来,眉眼弯弯的看着风清道:“天气如此寒冷,师父记得添衣啊。”
“一定。”风清不好拂了林绾墨的意思,只得顺着她说。
转眼,林绾墨抬眼看向沐枫洛,浅笑道:“公子请。”
“你先去外面等着。”沐枫洛抬手指了指外屋。
“公子若是想问我师父是否有解救办法,就请不要为难我师父了。冰寒刺骨复发,真有解法的话,师父此时已经说了。”林绾墨轻巧的笑道。“您说呢,师父?”
两人目光同时落在风清的脸上,只见风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老夫尽力而为吧。”
然而,风清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很大可能上林绾墨的后半生,每逢冬日都要在刺骨寒冷之中度过,而她这一生也绝不会有子嗣了。
自小院之中出来,林绾墨闷声不响的在前面走着,后面的沐枫洛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两个人都很清楚,现在对方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安静的思考,安静的与自己商议对策。
眼前便是林绾墨居住的屋子,林绾墨仍旧没有想要开口的打算,脚步迈出,已经听见背后沐枫洛疾步走来的声音。
身子一暖,林绾墨整个人都被沐枫洛拥在怀中。
“什么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在身边。”沐枫洛将唇贴在林绾墨的耳边,沉了声音道。
林绾墨甚至连头都没有偏过来,只是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听见了沐枫洛的话。
她不能转头,也不敢转头。已经同自己商量定的事情,她不容自己有半分的动摇。也许,她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等的就是这样一股将她往前推的力量。
“你真的清楚吗?”沐枫洛放开她,转步走到林绾墨面前,垂了眼眸认真的看着她。
林绾墨抬起头来看着沐枫洛,很慢很慢的弯起嘴角来,笑道:“自然。”
她应得清楚,倒让沐枫洛不知该如何问下去,只好点头道:“你清楚就好,回去歇着吧。”
林绾墨垂下头,静默的抬脚,落步,与沐枫洛肩头相并之时微微有些犹豫,抬起头看时,他也正在沉沉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林绾墨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紧走了几步。
“绾墨。”沐枫洛豁然转身喊她。
“公子?”林绾墨停住脚步,背对着沐枫洛,泪水安静的越过眼眶,无声的滴落在她的狐裘之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月之后宫中将会祭祖,我希望你陪我进香。”
与王上一起进香,这本该是王后做的事情。燕国,也唯有王后能够有此资格。林绾墨今日的反应太过奇怪,怪得让沐枫洛心慌。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向着天下宣告她是他的妻,唯一的王后。
林绾墨藏在狐裘中的手一紧,狠狠的交握在一起,泪水越发的汹涌,啜泣声几乎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绾墨?”沐枫洛上前几步却又顿住。林绾墨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弱点,这一点沐枫洛很清楚。
“我没事。”林绾墨一把抹了眼泪笑道。“此事容后再议吧,公子。”
毕竟你是燕国的王,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做主,而我也不想以王后的身份站在你身边。该如何问下去,只好点头道:“你清楚就好,回去歇着吧。”
林绾墨垂下头,静默的抬脚,落步,与沐枫洛肩头相并之时微微有些犹豫,抬起头看时,他也正在沉沉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林绾墨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紧走了几步。
“绾墨。”沐枫洛豁然转身喊她。
“公子?”林绾墨停住脚步,背对着沐枫洛,泪水安静的越过眼眶,无声的滴落在她的狐裘之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月之后宫中将会祭祖,我希望你陪我进香。”
与王上一起进香,这本该是王后做的事情。燕国,也唯有王后能够有此资格。林绾墨今日的反应太过奇怪,怪得让沐枫洛心慌。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向着天下宣告她是他的妻,唯一的王后。
林绾墨藏在狐裘中的手一紧,狠狠的交握在一起,泪水越发的汹涌,啜泣声几乎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绾墨?”沐枫洛上前几步却又顿住。林绾墨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弱点,这一点沐枫洛很清楚。
“我没事。”林绾墨一把抹了眼泪笑道。“此事容后再议吧,公子。”
毕竟你是燕国的王,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做主,而我也不想以王后的身份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