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不断,五十多年过去了,恐怕他们再也忍不住了。这种情况下天狐殿想要独善其身恐怕不太可能。现在当务之急是引开他们的注意。再就是先寻到小酸生,不管是死是活。这也算是我们为他能够做到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小丫头,以免她再生事端。” 白殿主叮嘱的说道并且单手虚抬示意二人起身。
两人点头示应,见到白殿主示意起身才渐渐地站起身来。“现在你们商量一下怎样应对,小丫头哪里我亲自去看住,也该好好让她修炼了,唉.......” 白殿主又一次叹气道。
而此时的李梓安正出现在南溪镇上,经过一番改造与打扮,已经完全么有当初书生气,背上也没有那把墨黑的华夏之君,也不做江湖郎中打扮,而披头散发的江湖乞丐模样。
此时的李梓安衣着补丁,长发披肩遮挡住面部,右手持有一根大木棍,左手端着一只缺口碗,正蹲在路边乞讨生活。只是那双明亮的双眼不停盯着一些过往的人群。
其实李梓安自从离开杨家村后,暗中前往被灭的几个村子查探过,只是没有得到丝毫的线索。而唯一有用的则是杨村长留下的一块黑布。抱有万一希望的李梓安来到南溪镇蹲点。
“铁手神捕”高俅正满脸憔悴的回到南溪镇,本来已经身心俱备的高俅准备回去镇府衙接受上头的怒火之时,此时他遇见了不想遇见的人。
一锦服青年正在当街调戏女子,锦服青年油头粉面,长相倒是俊俏,只是面色苍白,脚步浮夸一看就是平时纵欲过度,将身子掏空了。不巧的是这锦服青年他还认识,正是南溪镇镇长的最小的儿子——刘甫。平时仗着镇长老爹,没少强抢民女,鱼肉百姓.......
如果要是平时他或许做个和事佬也就算了,但是此次刚好借机会逮住刘甫,先拿住镇长大人的小把柄,也可以在镇长大人面前所上两句。再不济因为刘甫至少也会轻松点。
高俅上前立刻拿住刘甫,只是刘甫嚣张异常,跳叫的厉害,说是要高俅好看,等着之类的凶狠话。高俅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对受害女子挥挥手,让其离开。反而倒是高俅身后两位捕快叮嘱道:“以后出门多带两个高手随从,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能来救你。”
“你小子倒是好心,竟然还关心上了,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啊!” 旁边另一位捕快打趣道。
“去去去,就你这思想。我是想到前些天在杨家村见到那位素衣夫人,只带上一个家奴,竟然敢去那么远,甚至都不担心遇见屠村之人,显然他那个黑衣家仆是个高手。”前面说话的捕快赶紧辩解道。
“就你那眼神,还高手呢?你是没有看见那黑衣老奴的衣角硬生生的被人扯去一角。要是高手,这种事情能发生在他身上吗?”后者听见前面的捕快说道黑衣老奴是高手,显然不服气反驳道。
“兴许黑衣老奴对上的也是高手呢?人家护主心切,被撤去衣角不是很正常嘛!”前者再次解释道。
“好啦!你们两个小崽子有完没完啊,随我回镇府衙领板子去,哼!”高俅终于忍不住怒道。
然而这一幕另蹲在不远处的乞丐打扮的李梓安听得个真真实实,一时双手紧握,指甲扣进肉里都不知所觉,甚至手背上的青筋仿佛蚯蚓一般爬上了李梓安白皙且又脏兮兮的手背上都毫无反应,他脑海之中只剩下两捕快的对话,与那一块被撤下的黑布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