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要你!”
柳云笙一愣,向他走去的脚步微微停顿,连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半晌。
对上南宫邪羽的视线,看到了他眸中的违心,便晓得,这男人尽管嘴上说得有多么决绝,可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如此,柳云笙便也释然了。
马车之外,柳云笙明显地感觉得到庄小凝的气息。
她是被东陵蕴辰派遣过来监视她的,可是那又如何?她柳云笙,身负煞女之名,又岂会在乎世人的眼光?
别人认为伤风败俗,不可谅解之事,她柳云笙偏偏就敢做!
面上重拾微笑,柳云笙一步一步地向南宫邪羽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好似故意将脚步缩小一般。
她抬起她的一双柔荑,移至腰间,将系在红色衣裙上的缎带轻轻拉扯,那动作,缓慢而娇柔,娇柔而诱人。
“女人,你做什么?”
不明白柳云笙如何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管是要来送他,还是与他一起走,都实在没有必要在马车上宽衣解带不是吗?
外面那庄小凝的气息和视线,她没理由感受不到!
挣扎着,想要阻止她的动作,无奈南宫邪羽现如今伤势未愈,仅是轻轻一动,便撕裂了他的伤口,一阵揪心的疼痛从他的胸口直窜到头皮……
柳云笙眼中闪过一阵心疼,强行压制住想要过去为他探查伤口的想法,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地做着方才的工作。
马车当中,空间狭小,柳云笙到南宫邪羽身边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四五步的样子,却生生被她走出了十多步来。
终于达到南宫邪羽身边的当下,腰间的缎带已经完全被柳云笙解开。
她蹲下身来,缓慢地将自己的长裙脱下,红色的布料之下,先是露出她白皙而细长的脖颈,随后又露出了她骨感削瘦的一边肩膀……
“相公,人家来送你最后一程。”
宽衣解带的动作暂时停住,南宫邪羽不过刚刚呼出了一口气来,便要被柳云笙一句话气得吐血。
这个女人!
她知不知道自己方才那个动作又多么的……
算了!
但是,既然是来送他走的,又何必再来诱惑他?
将脑袋偏朝一边,南宫邪羽只恨自己如今身负重伤,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否则,他一定要狠狠地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翻过身来,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十几二十个巴掌,看她还敢不敢在诱惑了他之后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
说什么送他?
他南宫邪羽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人送走的?
纤细的指尖覆上了南宫邪羽的脸颊,轻柔地走动着,扫过他浓黑的剑眉,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食指描绘着他高挺的鼻梁,而后,学着他的样子,第一次弯曲起了食指,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刮……
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脸上兴风作浪,南宫邪羽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却正好凑上了柳云笙向他移动过来的俏颜。
南宫邪羽睁大了他那双红色的眸子,这个女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