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不要耍酒疯……”
“耍酒疯?”钟文昊冷笑,“我是你丈夫,我要不要上你,要什么时候上你,要怎样上你,全由我说了算!”
直白**的措辞听得佟羌羌十分难堪,而钟文昊已然凑上来,不安分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佟羌羌只觉一股血液往脑门窜:“你弄疼我了,放手!”
“这样就疼了?佟羌羌,这可不该是你的正常反应。常年独守空闺,你就一丁点儿都不寂寞不饥渴?”
佟羌羌浑身颤抖:“你恶心!”
“我恶心?”钟文昊的嗓音瞬间阴冷:“是啊,我是恶心,可我再恶心也没你恶心!你别他妈再给我装无辜!你前两天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佟羌羌心头猛地咯噔。难道他知晓她去医院接受人工授精手术的事情了?可是婆婆分明说过要对钟文昊保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佟羌羌矢口否认,心虚地甩开钟文昊的手生怕他继续追问,下一秒却再次被钟文昊拽回。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钟文昊瞪着猩红的眼,“你和你爸父女俩费尽心思讨好我爷爷,成功将你送进我们钟家。你如今霸占着大少奶奶的位置还不知足,又不择手段地想要弄个孩子出来套牢我,不就是贪图我们钟家的家业吗?”
佟羌羌的脊背应声僵硬。这么多年,钟文昊人前对她和颜悦色,人后有对她厌恶冷待,中伤她的话比这更难听的都有过,却万万想不到今天居然牵扯到她的父亲身上,而且还是此般侮辱。
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她在这个世上唯剩的血亲。正是感念父亲的救命之恩,钟老爷子才将孤苦无依的她接进钟家当了童|养|媳。到头来父亲为钟家的牺牲在钟文昊眼中竟只是为了让女儿嫁入豪门的心计和手段,佟羌羌眼中蓄泪,无力地摇头:“不是你想得那样……不是你想得那样……”
钟文昊根本没听进佟羌羌的话,“刺啦--”一声将她的睡衣撕裂开一道口子,疯了一般地去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很想生孩子吗?你不是趁我喝醉上了我的床吗?好啊,我今天就再给你机会,让你生个够!让你生个够!”
他话中所指是半个月前他喝得烂醉回来,不知怎么的摸进了佟羌羌的房间,等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两人光着身体睡在一起。
他们是夫妻。然而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钟文昊第一次碰她。彼时钟文昊落荒而逃的表情她清晰如昨,像撞了鬼一般。可她难道就不郁闷吗?莫名其妙又稀里糊涂,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可笑的是也多亏了这个掐准时间的意外,佟羌羌才有底气听从婆婆的安排接受人工授精。否则真怀了孩子,钟文昊不得第一个发现猫腻?
越想佟羌羌心中越是悲凉,捂紧身上的布料。手臂上骤然灼热地疼痛,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钟文昊揪着往沙发倒。
挣扎之下,她反倒失了重心摔到地上,额头狠狠磕上茶几。
“啊!血!”尖叫来自钟文昊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钟文昊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再把目光落回佟羌羌身上时发现佟羌羌似乎有点站不起来,他面露一丝犹豫,朝她伸出手。
“他不是你想得那样。钟文昊。我父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佟羌羌加重语气反驳。
这是记忆中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也是她第一次对他大小声,钟文昊的手滞在半空。
佟羌羌艰难地扶着茶几从地上爬起,额头殷红刺目,面庞泪水湛湛,头也不回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