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芷晴压根就没睡,她听到动静后,穿着惹~火睡衣的她便走出了卧室,随即下楼了。
她知道严格去应酬了,她睡不着,她还在等他。
确切地说,她每天晚上都在等他的。
赫然地,单芷晴看到了严格仰躺在沙发上,他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严格,回房睡吧,要是让妈看见了,她会说的。”说着,单芷晴想把他扶起来,而他却嫌弃地挥掉了她的手。
“单芷晴,我警告过你的,你不许碰我,哪怕是接近也不行。”
严格只是微撩一下眼皮子,寒冰脸丝毫没有增温,他的低沉嗓音却足以冻死人。
他冷绝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眯上了细缝。
那张冷漠的俊脸却溢满了心酸和苦楚,以及不得不接受的悲哀。
“严格,你喝醉了,我们回房吧。”眼眸里写着明显的期待和希冀,单芷晴的表情也挺哀怨的,但是,她又无能为力,眉心紧锁着。
自那晚之后,严格再也没有碰过她的,他也一直警告着她不许再接近他。
他们的女儿是那晚来的,他的目光、他的温柔除了停留在女儿身上外,他不曾正视过她一眼。
也正因为那晚,他才迫不得已的娶了她。
哪怕是她每晚都穿得很性感,他还是无动于衷。
他们是表面恩爱的夫妻,背后却是形同陌路,不管她怎么努力,他的心门一直拒绝她入侵。
她知道他心里面想的还是那个贱女人,哪怕她已经是他的大嫂了,他还是没有把她忘了。
一想起单芷欣,立时,单芷晴那个憎恨得狰狞的表情浮现了出来。
她才是明正言顺的单家大小姐的,那个小贱种算个屁,她能踩了狗屎运嫁进严家做大少奶奶已经是她的福气了,他玛的,她还不知道满足。
她和她那个妈一个样,都是野心十足的贱女人,她恨不得她们永远消失的。
“回房?哈哈哈……我没有房间,我没有家。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全都是你们逼我的。单芷晴,你滚,我不要看见你。”
仍然闭着眼睛,甚至,严格还把手遮住了眼睛,他幽怨愤恨地吼道。
一回到这个迫不得已的家,他的心不知道有多痛,他不知道有多难受。
沈恬说得对的,严家就是一座监狱,而他和她都是被判了无限徒刑的囚犯,他们只要呆在这里一天,他们都是没有自由的。
他们更不能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活得好窝囊!
就连他也在唾弃自己,他在憎恨自己!
“嘘,严格,你小声点,不要把妈吵醒了。乖,我们回房去。”说着,心里直泛酸的单芷晴用力把严格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刹那间,他睁开了深沉的眼眸,他怨恨地瞪着她,蓦地,他用蛮力把她推开了。
力道有点猛,单芷晴被他推摔倒在地上。
摔得不是很疼,可是,她的心却如针扎般疼得难以言喻,心里头更是有一根刺时刻在哽着,这么多年来,她很难受。
泪雾瞬间袭上了泛红的眼眶,她幽怨地望着又重新躺了下来的严格。
他是他的丈夫,这几年来,即便是他们住在同一个卧室里,他都是自己拿了个枕头和被子睡沙发的,从不同她呆一起。
女儿跟他呆一起的时间都比她多多了。
严格,你好狠啊!
我只不过是算计了你一个晚上,你却折磨了我无数个晚上!
鼻子一热,单芷晴的难过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眶,缓缓地滑落漂亮的脸蛋。
在那些倾流而出的泪水中,将她的悲哀表露得一~览无遗。
该死的单芷欣,有种你就别回来,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辈子你注定是要和那个傻瓜一起过的。
突然,单芷晴听到了楼梯口那传来的脚步声。
霎时,她抬手胡乱地擦了控眼泪,咻地,她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严格,你快起来,妈来了。”
闻言,严格只是冷冷地微撩一下眼皮子,随后,他又肆无忌惮的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他的觉。
只有他的脑袋,他的思绪,他里面那颗温热的心,她们是拿他没办法的,他还可以继续想着他爱的人儿。
他在这个家什么态度,严家的女主人又不是不知道的,他也只不过是她手下的一个傀儡罢了,他能有什么想法?
他不可能有别的想法的,即便是有,也被他那个妈亲手扼杀掉了。
见状,彻底地被严格无视,还有那股难闻的刺鼻酒气,严家的女主人周碧君不悦地拧起了眉梢,阴沉着一张黑脸,严厉的目光冷冷地瞪着还是躺在沙发上的儿子。
她的火气逐渐攀升,深沉的眼眸怒火闪闪,表情非常的严肃,眼神更冷硬,她的威严更有不容许挑战的架势。
“严格,放肆,你给我立刻回房。你看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
中气十足,就连责骂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闻言,噗哧,严格狂妄放肆地嗤笑出声。
“成何体统?妈,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还不够生不如死吗?是不是就连我晚上想睡哪,你要管呀?或许,你觉得我还有一口气在,你还要死掐着。要不要,你还要联合她一起再设计我,每个晚上?”
严格并没有起身,他只是掀开冷冷的眼皮怨恨地瞪着周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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