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农历九月十六号,我对这一天的印象特别深,这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后,开始我以为是吴一或者刘天。
可是当我扭头看去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搭着一只枯白的爪子的,我敢说当时自己被吓的魂魄都散了。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吮吸着恐惧。
我怪叫了一声迅速朝前跑去,可是肩膀上的枯爪却没有脱落,最后是吴一动手,有黄纸将枯爪的手弄的丢在了地上。
可是那只手居然还在地上蠕动着,这时候,眼镜男的面色变了,他说,这不是那女人的手吗?
眼镜男也称之女人为那个女人。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因为她手上戴着一颗钻戒。我定睛看去,果然手上有一颗钻戒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枯爪被贴上黄纸后,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这只手到底是怎么来的,我实在是想不通,难道是刚才被炸飞到了我身上,然后我居然没有任何察觉。
带着手跑了一段路程。
想着,我心里发慌,因为刚才女人腐烂的情景实在是太吓人了,我也怕自己有那样的下场。
于是我让吴一帮我看下,吴一倒也没有忌讳,帮我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异常。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将衣服给脱了,最后光着膀子回去了。
一路上我们被冻的只打哈欠,回到市内,眼镜男就和我们分开了,而我们直接回到刘天的家里。
一回家,我就用糯米洗了个澡,而且洗了好几遍,我心里总觉得发毛,脑海中不时的浮现那个女人临死前的画面。
妈的,老子不会也这样吧!我愣神一晚上没敢睡觉,第二天看着天亮,发现自己还活着,总算是送了口气。
真的太吓人了,早上我顶着熊猫眼起床了。
吴一早早的就起来了,正在喂食刘天养的王八,而刘天却还没起来。
吴一看到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问我说,没事吧。
我忽然盯着吴一看着,然后接了一句,应该没事吧!
吴一说,没事的,现在都没事应该就没事的,昨晚那女人可是一瞬间就腐烂了。听吴一说到那个女人,我心里又是一阵的发毛。
如果昨晚真的是诅咒的话,那么诅咒的反应也太快了,几乎是一瞬间,而且从棺材开挖到现在,几乎每天都在死人的。
每天在死人,也就是说,诅咒到死人,最长不过一天,最短也许几分钟就完蛋了。
我还在庆幸幸好我没出什么事。
刘天说,昨晚上的事情还真有点吓人,钱是赚到手了,车子被炸了等下找王老板报销就是了。
刘天的想法真的很好,可事实上,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事与愿违。
因为吴一正在看报纸,是早报,早报有关于昨晚车子爆炸的新闻,新闻里写的是一辆“运棺车”发生了爆炸。不过我们的重点不在车子上,而是在一旁的一张配的一张照片上,因为他奶奶的,照片上居然是那副棺材。
****,顿时我心都凉了半截,刘天面色更是难看。吴一面色一如往常,让人看不出个深浅来。
刘天直接扯开嗓子骂了几声,这算怎么回事,车子是亲眼看见的爆炸的,这副棺材居然没事!
而且新闻里没有写那个女人的死亡的事情,可是那女人腐烂的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了吧!
吴一接话说,新闻里写,车子被炸毁了,奇怪的是棺材却完好的被置放在一旁,目前还没有找到棺材的主人。
这下完了,接触棺材可能会致使更多的人中“诅咒”身亡。
我们是万万没想到,棺材居然没有被烧毁。
我问,现在怎么办?
刘天说,现在不关我们事情了,棺材现在又不在工地了。吴一却说了个不行,这事是我们闹出来的,就必须在我们手上结束。
可是昨晚那一幕,他娘的谁敢再靠近那副棺材。
说不定维护现场的警察已经开始死亡了,我深呼吸一口气,最后我们三人还是达成了共识,打算去现场看一看。
刘天开着车直接将我们载着去朝着现场去。
刘天哎了一声说,之前就不该触这个霉头,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我却接了一句,会不会是王老板开发楼盘将别人的祖坟给挖了,所以才会出现诅咒事情。
刘天不置可否的嗯了声,不过这年头搞房地产开发的,谁没挖过祖坟,不过这口棺材还真不是什么人能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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