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东倒西歪,路上危险万分,仅仅只能勉强过一个半车的山道,不仅崎岖,而且异常危险,在我们的右边一直都是几十米的峭壁悬崖,我总感觉司机要是马虎一点咱一旦冲出马路的话,摔得那肯定是粉身碎骨,尤其是对面偶而有一些农家车经过要会车的时候,那惊险的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以我琢磨司机大哥你还是别跟我们扯什么有缘没缘,好好开您的车吧。反正整车的人看着这地势,那都是手心冒汗,胖子脸都吓白了,所以老哥,您……您还是悠着点吧。
尽管只是一头山的距离,但这座山的难度可远非前面的可以相比,不仅危险万分,而且道路难走,有时候甚至还要自行穿过山林,也索性司机大哥的车底盘比较高,否则的话早就趟里面出不来了。
我还记得要下山的那段路,几乎已经没有普通的泥泞大路,只有从山中人力走出来的一条并不宽阔的道路,中间还要趟河过水,为了确保安全,咱车上的胖子等体重大的人还专门下车,走过那段小河才勉强继续上路。
所以,仅仅只有两三百公里的路,咱们几乎是花了四五个小时才走完,到达牛头寺的时候,那会已经五点多了。
我们互相琢磨,趁夜进八角村并不安全,行尸太多,再者咱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牛头寺虽然是个镇,但跟村子其实并无差别,连个像要的街道也没有,至于住宿的宾馆,那更是想也别想。
牛头寺街上的面积并不大,尽管只是下午五六点,临近黄昏,可大街上却并没有多少人。秦思敏也在这种时候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钱不是万能的,因为这种鬼地方,似乎连花钱的地方也找不着几个。
我们一路寻访拜底,终于在街头一家五金铺找到了店家,付了一千块钱,跟他谈妥我们今天晚上借他们家院子住宿(我们有帐篷,也打算是自己睡帐篷的,毕竟山村野地,环境恶劣,也不想去打扰店主一家)。
他跟我们说用不了这么多,执意只收二百块钱,结果软磨硬泡之下我们塞了五百块钱进他的兜里。我们不是愁着没地方花钱,而实在是因为我们出门在外,对当地人客气一点,总不会吃亏的。
果然,我们还赶在黄昏前架着帐篷,那边的店主和他老婆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尽管条件有限,不过猪肉、鸡肉、鸭肉还是少不了,这对于我和胖子来说并不是什么事,本来就是农村的,倒是秦思敏这个大小姐,看着一桌子的菜光颜色就皱起了眉头,不过,事后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不仅不嫌弃,而且吃的比我们还欢乐。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叫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吃点老祖宗留下来的家常小菜其实更显可口,而且,东西好吃与否,不在于东西本身,而在于吃的环境。
我除了用一句城会玩来形容外,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店家姓牛,其实跟胖子是本姓,几百年前说不准还是一家。他在这牛头寺开着五金店,不过,说是五金,其实资源相当有限,大部分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钢材、电灯小家店等等,因为小镇人数有限,所以店主开个店,基本上也就图个生活缺口,虽然不多,但这地方花费也很低,养家糊口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啊,我其实都寻思着托家带口搬出去了。”牛老板喝了一口闷酒,忍不住摇头叹息道。
我很奇怪,这里住的好好的,而且还有一家店,怎么也比出去打工强,这是为何?
“几年前这生意倒还勉强做的下去,尤其是适逢这赶场的日子,那确实能赚一笔钱,咱除了生活开销,也还能存点钱,可自打今年开年以来,这镇上没多少人了,老老少少该搬的搬,该走的走,到最近一两个月,当真是一个顾客都没有啊,再这样下去,我也快坚持不住了。”
“那您出去打工不就成了吗,何必托家带口的出去呢?”我很奇怪,在农村人的眼里,其实跟基意识异常的强烈,有句话说的好,即便是死了,那也希望归到故土,可见在老一代的眼里,落叶归根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而且,我看牛老板这房子在这小镇上修的也算漂亮的,怎么会跑出去呢。
他苦苦一摇头:“唉,你们是不知道,这镇子现在邪的很,我听说啊,八角村那一带闹了鬼,很多人无缘无故便失踪了,起先我还真不信,那一带虽然离咱这远,可偏僻坐落着四个村庄,那足足有几千人啊,怎么会无失踪的?但有些事儿啊,你不信还真不成。”
见我们奇怪,他苦恼的摇了摇头:“咱这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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