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各位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看着佐二少笑容灿烂的扑进鼬的怀里,鼬弹了弹他的脑门,算了算时间,看样子宇智波和谐的伪象还暂时没有被打破。
不过……要是佐助知道了之后的发展,到底会怎么样呢?
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是会刻下最暗的阴影。
我不禁感叹:岸本你真是个罪人啊。
我也看到了鸣人孤独一人的背影。
虽然很想母性大发上去安慰一下他,不过……为了保命,我还是什么也没做。
视线的光亮被突然遮挡住,我抬头,看到一个女人,她笑的很虚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凛凛,今天的课程感觉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过至少知道自己的名字,应该是这身体的熟人。
于是我点了点头:“还好。”
“真棒。”女人牵起我的手,拉着我离开,“跟妈妈回家。”
原来是这具身体的老妈么……不过,我在心里下了定论,看起来活不长。
……
……
我一进家门便发现有点不对劲,屋里的家庭用具少得可怜。
只有一个厨房和一个桌子,外加一张双人床。
我走进卧室,也只发现了一张床。
我开始感到奇怪,这个家庭有点诡异。
“死婆娘,老子来看你了。”突如其来的男声让我一僵,抬起头向声源望去,我看见了一个啤酒肚双下巴的老男人。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这个身体的老爸,可却不然。
女人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一浓,整个几乎看不出血色,她把我推进卧室里锁上房门:“凛凛,你赶快进去,不准出来也不准说话!”
我看着已经关上的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白。
紧接着,我的耳边传来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喘和男人的喘粗气的声音,伴随着铁床晃动的吱嘎声尤为刺耳。
我的呼吸一窒,终于会意过来。
门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最后是男人的一声低吼冲破了黑暗。
男人似乎是餍足了,下床踩着地板的声音传到我耳里,然后是一阵拳头打在**上的声音——“你这骚婆娘。”
男人拳脚并用,直到后来没了力气,才嘴里哼哼的关门走人。
我听见悉悉索索的衣服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过了好久,我面前的门被打开了。
原来她是爬着过来的。
女人依旧是笑着,瞳孔中却没有了光彩,空洞的吓人,她没有哭没有骂,她的样子让我有一瞬间认为,这个人生来就没有感情,她说:“凛凛……帮我擦药。”
……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动的手,只是看着女人身体大大小小的淤青。
对于不熟悉的人我不会去担心害怕,不过看在自个儿还是个未成年人需要人养活的情况下,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
犹豫着,我开口:“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以后别放他进来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辽阔长空如同被墨色晕染。
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呢。”
“不接受他我们是没办法活下去的,凛凛,你可不能任性。”
听着她的话,我沉默了。
“弱者注定要在别人的脚下摸爬滚打,这我改变不了。”女人轻抚着自己的伤口,眼中意味不明,“可是——凛凛。”
“你可以。”
雨还在淅沥淅沥地下着,暗黑的天空像极了女人眼中的深渊。
“好好读书,然后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她伸出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在空中凝固变得僵硬:“和一个你爱又爱你的男人结婚,最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可爱的小孙子。”
话题似乎太沉重了,这不是我的风格。
收好药品的我,拍拍莫须有的灰尘,站起身来:“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