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亦凡一听到“上官零恋”四字,就立马鸡冻了······
十年时间,他一直在找她,别人都说她死了,可他不相信。他乖巧可爱的妹妹,一个星期前还在跟他玩捉迷藏的妹妹,怎么会突然死了呢?他不是笨人,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弦音对零恋的敌意,但他不确定······不,是不相信弦音会对零恋动手,毕竟她们是亲姐妹啊!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弦音怎么下得了手呢?而且在零恋的葬礼上,弦音哭得那么伤心,更让他肯定了弦音对零恋依恋的心。他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害零恋“死”的人,是谁。
他仰头看去,看见的却是一个紫发的少年。正巧少年也看过来,他的目光和少年的目光接触,看见的是一汪深沉的紫湖。
不是她,不是······
虽然他的眸色和零恋的一模一样,但零恋的目光是朝阳的、有活力的、灵动的,那个少年的眸光却是深沉的、望不到底。而且零恋和少年的气场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他突然失望起来,淡淡地说了声抱歉,就扶起椅子,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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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弦音认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明明上官零恋被她推下悬崖了啊,她怎么会在十年后出现在这里?
她抬头像零恋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紫发的少年。
还好,不是她。
弦音松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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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弦音的慌乱情绪被零恋尽收眼底,她嘴角稍稍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哥哥,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与你相认。
上官弦音,我回来了,准备承受我当年受到的痛苦的十倍吧。
“咳咳,”班导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众人各异的心思,“好了,三位同学找座位坐吧。”
“那位棕发的美女,”墨凌哲站起来大大咧咧地说,“正好我这里有个空位,你来坐这儿吧。你那两个朋友可以坐枫慕北和冷羽轩的旁边。”
月瑶甜甜地笑着说:“这位同学,我叫南宫月瑶,头上一天到晚顶着火球的的那位叫皇莆梦汐,紫色发的那位叫上官零恋,请你记住我们的名字谢谢。”
“喂!”梦汐果然火了,“南宫月瑶,你最好说清楚,是谁头上整天顶着火球?”
月瑶鄙夷地看着梦汐:“不知道你脑袋长在了哪里,脑子不够用,耳朵也迟钝了,这么喜欢听别人骂么?”
“南——宫——月——瑶!”梦汐咬牙切齿。
“哎!在这!”月瑶笑眯眯地答。
眼看着梦汐就要化身为母夜叉,零恋淡淡地丢出两个字:“出去。”身上的冷气嗖嗖地往上冒。
梦汐顿时就焉了,可怜兮兮地揪着零恋的袖子:“恋恋,帮我。”
零恋瞟了她的手一眼:“放手。”
梦汐立马放手,站得直直的。这个节骨眼上要再去招惹零恋,等于是给自己挖坟。
就这样,一场莫名其妙的、奇怪的新生入学就这么结束了。
命运的大网,也从此时开始编织······
只是,结局如何,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