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个号称是什么‘咏月公子’的扬州才子作的啊,莫非,韩服就是‘咏月公子’?”
“哦?有这等事?”
张守业听闻了这番话。他倒是也感觉到有些意外,因为,昨天在燕楼里与韩服见面的时候,他倒是完全没有听韩服提起过这一点的。不过,虽然是没有听韩服提起过。可是,在他想来,也仅仅是认为那是韩服“谦虚”了而已,不好意思自吹自擂,所以,他也就肯定地说道了,“那定是没错了,韩服就是‘咏月公子’!嗯?这‘咏月公子’在扬州很有名气?”
“好……好像是的!不过,从扬州来的读书人,多半不愿意谈到这个‘咏月公子’,所以,在汴京城中,知道他的人还不多……”
“哦?那就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不如就在这汴京城中,为他造造势吧。那个姓秦的扬州才子,不是宣称是什么从扬州来的不世奇才吗?还懂得什么‘武侯神技’,又创出了什么新式的点心,哼,说起来,不过都是些奇技淫巧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们就是要给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饱学之士!不专注于诗词歌赋,反倒是摆弄那些奇技淫巧,未免是有点本末倒置的嫌疑。”
张守业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已经是有了一个“报复”秦永的大致计划了。其实吧,也算不上什么“报复”吧,主要是他被秦永的回绝落了面子,所以,想要趁这个机会,找回点面子而已。
从这一点上来讲的话,他此时的心态倒是跟当初不愿意看到他的二弟张守成与武梓香接近的心态有点类似,因为,其实他的心里面都是觉得羡慕妒忌恨的,因为,他那些完全不看在眼里的奇技淫巧,最终却成了别人接近公主的门路,你想他的心里怎么能感觉到舒坦呢?所以,肯定是会觉得憋屈无比啊,所以,他这里想通过显现自己这些“正统”才子的本事,从而扭转武梓香这个大公主的观点,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才子,而什么又是不学无术之徒。
不得不说,这个张守业在前面虽然是想着要招纳秦永进他们“朝阳学会”,然后是可以利用秦永好好地打击一下他的二弟张守成的,可是,在他的心里面,恐怕始终都是认为像秦永这样不专注于诗词歌赋上面的学子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此刻一旦是得知了秦永根本不能为他所用的话,落在他的嘴里,可马上就变成了什么不学之徒了。
既然是不学之徒的话,自然是不能与他这样的“正统”才子来相比较的,不过,在大公主武梓香的这个问题上,他们却似乎是并没有什么优势的,不过,他们也不会认为完全就不能可为了,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面,始终是认为大公主武梓香,她只是一时被所谓的奇技淫巧迷惑了双眼而已,一旦是她了解了真正学问的内容,真正学问的魅力,嗯,她的喜好就一定会被扭转过来的。
不过,他们的计划是谋划得相当地完美了,可是,他们却是没有想到的是,当这样的一个事情传到韩服那里去的时候,韩服可真的是被吓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呆呆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