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打了,有心理阴影。
“敢问春官大人,你这是狗血么?”李隆基来到张昌宗面前,鼻子一吸溜,道:“咋有狗血的味儿呢?”
“你这是甚鼻子?这是鸡血,不是狗血。”张昌宗在心里辩解。
“你是猪鼻子吧?把鸡血闻成狗血。”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一脸的戏谑。
“噗哧。”不少大臣忍俊不禁,失笑出声。
这个李隆基,骂人不带脏字,他明明是在骂张昌宗是条狗,却还要让人想半天。你看张昌宗那副神色,他被骂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嗯。”武则天把张昌宗不以为然的样儿看在眼里,也不爽了。
张昌宗明明被李隆基给骂了,他还不明白,这也太蠢了吧。
“春官大人,你这脸是咋了?”李隆基一本正经的问道,仿佛这不是他打的似的。
“咋了?是你打的!是你打的!”张昌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尖叫起来。
“嗯,好象是有这回事。”李隆基歪着脖子想了想,一副才记想的样儿,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就这破事儿,你还记着,你的心胸也太小了吧。”
“破事儿?呼呼!呼呼!”张昌宗的鼻子都给气歪了,瞪着李隆基,一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恨不得把李隆基撕着吃了。
李隆基把他揍成了猪头,还来说风凉话,他能好受吗?
“我为何打你?”李隆基脸一肃,沉声问道。
“你口出狂言,说我不是东西,我与你辩解,你暴起难,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张昌宗早就与武三思、武承嗣商量好了说词。
“你不是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李隆基一脸的迷糊。
“我是……”张昌宗嘴巴张了张,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吭哧!吭哧!”不少大臣拼命忍笑,憋得脸通红。
这个张昌宗真够蠢的,他被李隆基绕着弯子骂了,他还不明白。
“哼。”武则天轻哼一声,对于张昌宗这蠢样有些不爽了。
李隆基两次绕着弯子骂张昌宗,张昌宗不明白,聪慧过人的武则天能爽吗?
“你说错了。”李隆基声调转高,道:“不是我张狂,而是你作威作福,口出狂言,言及陛下,我看不过去,再三阻止你,你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放肆,我不得不阻止你。”
“阻止?你用拳脚阻止?”武三思抢着质问。
“是呀。”武承嗣忙帮腔,道:“我看见你对春官大人拳打脚踢,要不是我们及时阻止,春官大人已遭不测了。”
“好你个李隆基,朕一片苦心,你竟然当作歹心,口出狂言,殴打朝廷命官,你好大的胆子。”武则天虽然对张昌宗微有不爽,却是信了张昌宗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喝斥道。
这次宴会,武则天还真是一片苦心,她是想让心尖儿肉张昌宗和李旦他们和睦相处。哪里想得到,张昌宗被揍成了猪头。
就算李隆基不爽张昌宗,也不用打成这样吧?
每当想到这一节,武则天就怒火上腾。
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儿,也会大怒的,刚烈点的有可能断绝母子关系。
“陛下,你可召张说问过?”李隆基却是如同没有看见武则天怒的样儿。
“他一小小凤阁舍人,能有甚话说?难道我们两个王爷还比不过他?”武三思当然不想节外生枝,不想让张说作证。
“放屁。”李隆基喝斥,道:“张说奉旨操持赐宴一事,他是主事官,生这等事儿,不问张说,径直定罪,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扭过头,冲武则天问道:“敢问陛下,有这法的律法么?”
这番质问掷地有声,令人无法反驳。
“……”武则天好看的小嘴张了张,说不出话了。
“请陛下召张说问话。”狄仁杰上前一点,大声力挺李隆基。
“请陛下召张说问话。”群臣忙附议。
谁叫李隆基的话非常在理呢。
“召张说。”连主事官都不问问,这也太草率了,武则天想了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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