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羡煞了方老爷能娶得这样一位娇妻。
后边,方老爷在外做生意,与二夫人相遇,便娶进家门为妾,多年来,方氏一直善待着二夫人,可她却不曾想着,自个去了,尸骨未寒,二夫人便成了平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也为嫡出。
郎中给方锦把了脉,随后与方御道。“大少爷,二少爷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开药方喝几副药便好。”
“那就有劳了。”
郎中随后开了个方子,让人拿着方子去抓药,在床上躺着咳嗽不止的方锦,瞧着郎中要走,便唤住了他,随后打发翠儿上江云秀住的那屋去瞧瞧,他不过是受着了风寒便咳嗽成这般,江姑娘今日一路赶马车上遥城来,那会子到了院子还是浑身冰冷,担心她也会染上风寒。
翠儿应了话儿便上了江云秀这屋里来,在门外轻声唤了几声,便听着屋里传来了话儿,道。“何事?”
江云秀这会子连说道话儿都力都没了,本是大寒天里,她疼是一身|亵|衣都湿透了。
翠儿听着屋里传来的话儿,觉着有些不大对劲,想了想还是推了门进去,随后拿了火折子点了蜡烛,瞧着江云秀将自个都蒙了起来,走到床边,道。“江姑娘,你没事儿罢?二少爷染上了风寒,让我来瞧瞧你可是也有些不妥?”
翠儿说道这话,半响没听着江云秀搭理她,瞧着被褥这般蒙着,伸手微微一扯,便见着江云秀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不说,嘴唇也被咬的流下了血迹。
见着她这般,翠儿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江云秀的额头,道。“江姑娘,你先忍着,我这就去叫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说完,便上了方锦那屋去。
“二少爷,江姑娘身子不舒坦,这会子嘴角都咬出血了,也不知晓是哪儿不舒坦,瞧着脸色煞白煞白的。”翠儿说着,让郎中随着她一道过去。
郎中听了这话,赶紧随着翠儿一道上了江云秀住的那屋子去,方锦不顾咳得难受,从床上撑起身子,道。“大哥,扶我过去瞧瞧。”
方御皱了皱眉,道。“你还是安生的躺着,我过去便成。”
“那就有劳大哥了。”方御点了点头,让方锦躺下便去了那边屋子。
翠儿将江云秀的胳膊从被褥里边拿出来,郎中立即给江云秀把脉。
见着郎中不似给二少爷把脉那般,瞧他面上神色越来越沉,心下也有些着急,道。“郎中,江姑娘如何?”
郎中摇了摇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随后叹息一声,收了把脉的手,从外边进来一直未吭声的方御见着郎中叹气,便道。“郎中,江姑娘可是有何不妥?”
“自是有不妥,这江姑娘身上往回定是受了寒,一到冬天里,便浑身发冷,出虚汗,且夜里歇息也并无丝毫暖意,如此一来,时日一长,便身子虚弱,更何况,江姑娘体内还中了毒,此毒本是药引,乃是寒性之物,不能单独入药,如今江姑娘又中了此毒,更是因着身子往回受了寒,一到夜里便浑身有着刺骨般的疼意,她忍着的乃是并非常人能所忍。”
听了这话,不止是翠儿,就连方御也不觉有些惊讶,道。“郎中,此毒可是能解?”
郎中摇了摇头,道。“这毒并非本国的物什,甚少有人中了此毒,一般郎中也定不会单单开了这药方子给人,江姑娘身上的毒要解难,更何况毒已深入,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那她现下这般疼痛,可是有法子让她好受些?”
“这倒是有法子,也不过是让她每日夜里不这般疼痛罢了。”
“还请郎中赶紧开药方罢!”
郎中听了这话,也并未再说道甚,赶紧开了药方,随后便由丫鬟将郎中送出了院子,方御交代翠儿好生照看着江云秀,便去了方锦那屋,方锦见着自家大哥来了,便开口道。“江姑娘身子如何?”
“怕是不简单,江姑娘身上中了毒,一入冬便会每日夜里受着刺骨般的疼意,我倒是想知晓,是何人给江姑娘下的毒,按理说,江姑娘原本的确是江家村痴傻姑娘,定不会有人无端端的给她下毒,想来也定的嫁进莫府后才中的毒。”
方御想,也只有这般,江姑娘才会中毒,若不然她先前一个痴傻姑娘,谁会跟一个痴傻这般过意不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