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这的确是一幅画,画名为八仙祝寿。”
“八仙祝寿?”方锦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等说法。
江云秀拿过方锦手里的物什,递给江元氏和五丫去忙活,因着怕方锦无趣,便与他说起了八仙的事儿。
这说的方锦听入了迷,时不时要出声问道几句,这忙活着的江元氏和五丫手是忙活着,却尽是听了江云秀说道那八仙的事儿。
而方家这边,二夫人知晓方锦去了江家镇,当下便动了歪心思。
“娘,方锦上了江家镇去,这回可不能错失了良机。”方天瞧着自个娘道,脸上带着阴霾。
方二夫人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天儿,这般会不会太快了,如今你爹还正值壮年,就是没了方锦,还有方御,你若想做了这方家的当家做主的人,怕是还得等了不少年头。”
“娘,难不成你当真能瞧着这般?一同是方家的子嗣,爹偏袒这方御和方锦,我如今还是随着方御左右打打下手,外边人谁不说道方家大少爷有能耐,可有人说道了方家三少爷?”想着平日随着方御一同打理铺子,这有头有脸的铺子老板,都是瞧着方御的面儿,他却是被方御的风头压得死死的。
想着这些事儿,方天便恨得牙痒痒。
“可若是动了手,万一这方锦还活着回了来,岂不是让那两兄弟日后更是针对我们仨?”
听了这话,方天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冷着声儿道。“那就让他无法活着回了遥城。”
“你可是有把握?”
“娘,你放心罢,这事儿我已有了打算,回头等着信儿便是,就是方锦回了来,也并不知晓这事儿是何人所为,到时不走漏风声,谁也不知晓。”
“那行,娘依了你。”说完,方二夫人便拿出了锦盒,从里边拿出了几万两的银票,道。“这些都是娘存下的,你拿出,若是不够,再上这儿来。”
方天收了银票,便出了府去,将银票给了那前来说道话儿的接头人,那人蒙着脸,却是能瞧得见额头上边带着一块疤。
收了方天给的银票,只听对方嘶哑着声儿道。“此事定是会好生办妥,还请买主放心。”
“既然如此,请速速去罢!”
那人听了这话,下一刻离了去,方天面上勾起一抹冷意,方锦,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趁早解脱。
到了夜里,方锦早早的歇息了,许是因着从遥城赶过来舟车劳顿,也并未觉着地方简陋。
江云秀有些意外,方锦能上门来,但屋里忙活着,既是腾不出空来,那般与人闲聊。
如往常一般,忙活了大半宿后才歇息,可刚歇息后不久,江云秀身上的那股疼意,再次折磨着她。
她若是先前知晓会这般折磨着自个,岂会在莫府那般胡来,郎中说道,这身子是受了极寒,且又加上中了那毒,二者相融,更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若是为受寒还好,仅仅是中毒,夜里发虚也好过这般折磨。
比起江云秀这才开始,莫言已是受了不少年,而现下莫言虽有了压制毒性的药物,可这药物也是三分毒,不过是以毒镇压体内的毒罢了,也是因着这般,即便能压制,莫言也未将这药物送于江云秀服用。
刺骨的疼意一直到天微微亮,江云秀出了一身冷汗,将被褥裹在身上,才虚脱般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大半上午才睁眼,而方锦已在门外等候她多时,本想进去瞧瞧,可因着方家人都在,自是不好进了女子的屋。
江元氏一直觉着江云秀不对劲,可说请郎中,她又不答应,只管说道是受着凉了。
“方二少爷,你吃些糕点,这糕点是昨儿特地买回来的。”江元氏见着方锦一直往江云秀那屋子瞧,觉着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的紧,便起身去了里屋喊江云秀起身。
江云秀这会子起了身,衣裳因为穿戴好了,瞧着大嫂进来,便开口道。“大嫂,方儿少爷可是起了?”
“你还说道呢,昨儿可交代你不让你忙活那般晚,人家早早便起了身,都往这屋瞧了一上午了。”
听了这话,江云秀嘴角一抽,道。“他瞧着屋作甚?”
“你还这般说道,人家上门来为的是啥?若不是因着你,无端端的从遥城跑来?再说,方二少爷他那腿脚...”江元氏说着,刻意细声道。“他那腿脚又不便,上了屋里来,你自是得好生招待招待,陪着人家说道话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