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说道的是。”江云冬说完,便领着人进了后院丢在了地上,又拿来了编绳,扭成一条往牛子身上抽。
随后江云秀让江元氏和五丫进屋里去收拾一番,等收拾好了后,牛子先前还能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儿连滚的力气都没了。
江云秀饶不了他,抬脚就往他命根子的地儿踩,这可是最弱的地儿,牛子疼的额头青筋直冒,双眼目瞪,本是打的红肿的脸,这会子更是扭曲了起来。
江元氏从屋里出来,瞧着地上被江云秀打成这般的牛子,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心,可一想着江云清那般受着,一时的不忍也没了。
怨不得江云秀狠心,这牛子作孽的事儿不少,青山妹子便是一条命,这厮非但从未改过自新也就罢了,还害了江云清。
若是江云清像青水那般性子,怕是进了花楼后便死在了花楼里边,饶是江家人如何寻人,也寻不着下落。
见着物什都收拾好了,江云秀让江云冬寻来了大布袋子,将牛子装在里边,随后便进屋抱着江云清出了来。
出了铺子门时,江云秀想了想,道。“大哥、二哥,甭回村里了,将人送去衙门罢!”
“那咋成,这衙门咋样你还不晓得呢,压根不管事儿,送进去,回头他得着法子出来了,咋整?”江云春可不应了这事儿。
江云秀想想也是,可她担心事儿传开了云清怕是受不住,虽说能离了村子寻个别的地儿落脚,但,根在这,爹娘在这,总不得一辈子不回来瞧了。
“云秀,赶紧上来。”
一行人挨着大响午过后回了村子,江云秀抱着云清先回了院子。江云春将牛子拎着丢在了河边,而江云冬去了村长屋里。
江云冬去村长屋里说道后,村长气的面色铁青,立刻去请了村子里边的几个长辈一同到了河边。还让人去知会牛子屋里人。
江家村少说也有上百年了,这祖祖辈辈,还从未有人做了这般缺德事儿。
村里几个长辈也是气得不轻,一群人紧着到了河边,牛子屋里人这会子都来了,牛子娘好好些日子没瞧着自个娃儿,这一听着牛子回来了,赶紧过了来。
江云秀让江云清好生歇息,交代五丫在屋里照看着,随后便和江元氏一同去了河边。
瞧着村子里边的人都站在河边。见着江云秀来了,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大伙都来了,江云春解开了布袋子将牛子拎了出来,牛子娘瞧着自个娃儿被打成了这般,张嘴便骂人爹娘。骂人黑心肝。
她这话儿刚说出来,人还没扑到自个娃儿跟前,江云秀走过去便是一个耳刮子,冷着脸道。“我爹娘都去了,你这张嘴还这般不积德,连死了的人都不放过,骂人黑心肝。你的心肝可是得让我挖出来瞧瞧是黑的是红的?自个生个娃儿出来,怎的就没害了你自个屋里人,尽是害别人屋里人?”
牛子娘被江云秀打的一蒙,又听着江云秀一连串的话儿,压根就不晓得是咋回事。
不等牛子娘说道话儿,江云秀便朝村长道。“村长。上回你可是说道过,这牛子若是再敢生事儿做些败坏事,这条命就是被打死了,大伙都管不着。”
村长点了点头,道。“这是你屋里的事儿。你屋里想咋样就是咋样,俺们这几个长辈为你屋里做主,这村子百把年了,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个玩意。”
有村长这话,江云秀就放心了,抬脚踹了踹牛子,道。“我屋里云清还是个未及笄的姑娘,被这畜生糟蹋了不说,还给卖进了花楼,我一家子人寻了个把月也没寻着人,若是不我赶巧去了县城,瞧见了被打的险些没命的云清,怕是这辈子也是没法子寻着我家云清了,大伙说道说道,这牛子是该死还是不该死?”
大伙听了这话,都忍不住恼了起来,接着便听人说道。
“该死的很,咋就不该死,就是屋里养头畜生,都比这强。”
“也不晓得牛子娘是咋生养的娃儿,自个是那般性子就算了,娃儿生养出来也不晓得好生教教,尽害人,头回害了青水,这回又害了人家屋里的云清,云清都还没及笄,人家爹娘刚去,屋里还紧着出了这档子事儿。”说道话儿的是胖婶,在村里没少和牛子娘掐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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