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子。竟敢自称“姥姥”,还当面如此指摘自己。心中不快,便即三步合作两步行至她跟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方才所使武功,招招式式,货真价实。女施主何出此言呢?”
天山童姥也不起身,大大咧咧地坐在原处,白了他一眼,答道:“哼,小和尚,你先前用道家的内力运使佛门的招式,胡乱嫁接,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还有工夫在这里跟你姥姥多费唇舌,争一时长短?还不快速速下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运功疗伤!”
鸠摩智一听,额头沁出些许冷汗,但还是强自镇定,继续说道:“什么胡乱嫁接,大难临头?施主之语,不太也危言耸听了么?”
天山童姥正欲开口解释,却听全冠清说道:“国师,咱们还有选出武林盟主的要事,亟待办理,你自己的私事,能否容后再说?”
其实他也没听明白天山童姥方才所说言语的意思,但总算有人为大宋武人出头,形势变得对己方有利,便连忙想方设法转回正题。
鸠摩智和天山童姥望了他一眼,又朝四周看了一下,这才双双住口。
待鸠摩智退回原位,全冠清继续宣布:“这比武决出武林盟主之后,新任盟主须得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当众将辽国狗贼东方不败开膛破肚,然后大家一人上去给那汉奸走狗一刀,或是刺他一剑,那我们就算是歃血为盟,从此跟大辽势不两立,就算再要有三心两意,那也不容咱们再畏缩后退了。”
段誉一听,心想:“什么?开膛?破肚?那岂不得将神仙姊姊胸前的衣物得扒开啊!让她的胸//脯被这在场的几千双眼睛给看见,却不是太也亵渎了些么?”当即大叫:“这个使不得,大大使不得。”
段正淳赶紧呵斥道:“誉儿,人家此举事关大宋兴衰成败,还有身家性命。咱们是外人,不可妄加干预。”
段誉虽然不敢违拗父亲的旨意,但激动义愤难耐,嘴上立即说了知错、遵命之类的话,然而心中还是暗想:“父亲,请恕孩儿不孝!”
慢慢闭上眼睛,回想起和东方不败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桩桩件件,只觉她的娇姿美态,永远无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突然间爱意大盛,心想:“我怎忍让她在此给人开膛破腹?她怎能受这般折磨?”
言念及此,胸口热血上涌,只觉别说东方不败不过是大辽天下兵马大元帅,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纵然她真的万恶不赦、天下人皆欲杀之而甘心,自己宁可拼却性命不在,也决计要维护她平安周全。
就在段誉左思右想之际,忽听台下有人问到:“把他开膛破腹?他人在哪儿呢?”
全冠清微微一笑,答曰:“哈哈,正如全某方才所言正在被敝帮帮主看押着呢!在下这就发出信号,通知帮主押他上来。”
说着从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来,走到玉皇顶的一处悬崖边,晃火折点燃了药引,向上掷出。
炮仗冲天飞上,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一把碧绿色的竹棒,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这是丐帮中人相互通信的炮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