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在前面走着,忽然回过身来,目光直直地望进江喜的眼里,看上去有些烦躁,他仰了下头,然后带着一丝无奈问:“江喜,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江喜暗着乐,哈哈,报应来了吧!
但是面上还是作出一副谦卑状,明知故问着说:“王爷,您说的是哪个女人啊?”
皇甫夜瞪了他一眼,江喜笑笑, 算是承认自己犯贱了。
他凑了过去,眼往房里瞄了瞄,压低了声音问:“王爷说得是浅浅姑娘?”他的这称呼真是越来越亲了,从云太医到云姑娘,现在是浅浅姑娘,再然后,嘿嘿,最好是王妃或者夫人了!
皇甫夜的俊脸一红,不甚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低斥一声:“废话!”
呦,怒了呢!王爷您当初当众打别人屁股的时候去哪了啊?现在后悔了?
像是知道江喜心里想什么一样,皇甫夜的脸色微敛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飞来一句:“本王不曾后悔,那丫头是欠管教。”
“哦!”江喜把音拖得老长的,然后加了一句,“是老奴欠考虑了,当家主母是该稳重些,王爷也是为了她好!”
这下子,可是彻底地拔了皇甫夜的老虎毛,一下子恼羞成怒了,要不是江喜是忠心多年的老奴,早被一脚踹飞出去了。
至于另一个没有动脚的原因就是皇甫夜还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所以,留着他还有些用处。
他清了清喉咙道:“本王没有说要娶她!江喜,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王爷问了什么吗?”老东西又在装傻了。
“江公公。”这边已经咬牙切齿了。
江喜的嘴角忍不住咧开了,老眼一转,就作出一副苦恼万分的样子,“王爷,老奴是个残人,哪里懂得女人家的心思啊!您看这事,是不是和太后商量一下较好,一来,她是浅浅姑娘的义姐,二来,这不,都是女人嘛,也猜得透浅浅姑娘的心思。”
总之就是要把事情弄大了,闹到皇宫最好,他就看浅浅和王爷挺配的,其实,他也看得出,浅浅姑娘对后院的那些女人是有些顾忌的,再加上个明太妃作乱,王爷啊!是个女人都知道离你远远的——除非是贪你的容貌或是权势。
所以,他看着浅浅就很好,就你还傻傻地关着人家,越关心离得越远!
但这事,得王爷自个明白,旁人再说也是不济事的,因为他太骄傲了!恐怕是不会接受自己已经再次爱一个人的事实!
也罢,吃些苦头吧!
皇甫夜见江喜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了,这老东西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哼,找他出主意,真是最最错误的决定,皇甫夜一甩衣袖,总是有几分恼了的意思。
倒是江喜老奴在后面叹了一口气。
皇甫夜真是小看了浅浅,这丫头倔起来,真是让他脚趾头都疼了。
一次次地喂她,一次次地吐——再一次次地洗!
他不在府里的时候,会点上她的穴,回来的时候,就绑住她,除了睡觉的时候,她几乎是不自由的。
就连睡觉,其实他也是用双臂锁住她,不让她离开半寸。
所以,浅浅的吃喝拦撒他都几乎全包了,他就没有想过,他不在的时候,她想放水,又没有人,她会尿床吗?
浅浅被他折磨得快发疯了,于是也较上了真——他一日不放她走,她就准备饿死!
三天后,皇甫夜重重地放下碗,瞪视着床上的人,怒道:“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吃?”
浅浅头转了过来,瘦了许多的巴掌小脸上,眼睛倒是显得更大了,只是少了几分灵气,多了几分的虚弱,她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是不稳的,“让我走!”
他的手在衣袖下收紧,脸也绷得很紧,俊脸上有着压抑,他看着她清瘦的小脸,深知她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倔!
久久地,他吐出一口气,“你想到哪里去?”
浅浅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是不是他打算放过她了?
那惊喜来得那么突然,但又让人那般失落!
她轻舔了一下干裂的唇瓣,大着胆子说:“我想去外面。”
对于她来说,穿越过来,皇宫就是家了,现在,这个家不再是她的,所以,她想跟着师兄离开。
“和风清扬吗?”皇甫夜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问,但他还是这样问了,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浅浅轻点了一下头,“也许吧!”
想也没有想的,皇甫夜冷着声音说:“本王不许。”
浅浅望着他,小脸慢慢地浮现出一丝冷笑,“为什么不许?就因为你是摄政王吗?你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主宰别人的生活吗?”
在她那样咄咄逼人的话语和目光下,皇甫夜有些狼狈,他背过身子,轻轻说:“浅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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