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她樱红的唇瓣上,很慢地摩挲着,他的唇边,逸出一抹奇怪的笑,“你说,我们如果生个孩子,有没有屁...眼?”
不会吧?他要和她生孩子?
不要啊!她才二十岁啊!她还没有过男人,可不想第一次葬送在这个妖孽手里,再说,人家的师兄怎么办?
皇甫夜看着云浅浅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唇角一勾,直起身子,声音也冷了几度,“就你这个姿色,本王还啃不下去。”
啥?她姿色差了?云浅浅松了一口气又火大起来,怎奈被人点了穴道,想动动不了,想说说不成。
一件衣裳盖住她的上半身,皇甫夜坐在她身侧,一袭宽大的黑袍恰好遮住了她白嫩的双腿,只留下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蛋露在外面。
修长的食指抹了些绿色的药膏,直往细白的肌肤上涂抹着,云浅浅只觉得一阵清凉在伤处漫延开来,舒服无比,竟比太医院的药还好。
这是什么东西?
像是感觉到她的疑问,皇甫夜缓缓说道:“这是番外进贡的珍品,用名贵的药材制成,只两瓶,还有一瓶已经用完了。”
哦!云浅浅头搁了下来,看在他这么大方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脱衣这仇了。
背后,皇甫夜轻柔地继续为她上药,食指一点一点在白嫩的肌肤上晕开,此刻,少了云浅浅的舌躁,倒是多了几分亲昵。
慢慢的,云浅浅快睡着了,晕晕乎乎的,仿佛身在云端一样。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皇甫夜凤眸一闪,大手一挥,帘子便卷了起来,他迅速在云浅浅身上拍了一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云浅浅迷糊地躺着,咕嘟了一声:“怎么了?”
“没事。”皇甫夜的手又落在她的臀上,轻柔地按着,只是较这之前,稍用了些力道。
“嗯…皇甫夜,你轻点…”云浅浅抱怨了一声,此种情状正好落在甫进门的风清扬眼里。
云浅浅错鄂不已,呐呐地唤了一声:“师兄!”
珠帘再度落下,挡住了她的解释。
风清扬脸色黯然,只消瞧了一眼,便已经知道里面的情状。
也许他是自做多情了,浅浅她只是在脆弱的时候,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感而已,方才,那么一眼,他们之间萦绕的亲呢是旁人无法介入的。
皇甫夜的眼神很柔,在看向他时却充满了警告。
帘子内,云浅浅瞪着皇甫夜,一脸气愤,“你是故意的!”
皇甫夜慢理斯条了下了床,冲她露齿一笑:“不脱裤子,怎么上药?本王答应太后好生照顾你,当然凡事亲力亲为得好。”
云浅浅胸口起伏着,“你——”混蛋二字她不敢骂了,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兽性之事来,毕竟她的裤子还没有拉上。
皇甫夜放好药瓶,好心地帮她侧过身子,理了理头发,动作柔得让她毛骨耸然,末了,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明日,本王再来看你。”
云浅浅敢发誓,绝不是‘看’这么简单!
还有,他吻她作什么?
罪魁祸首已经笑着出去了,她恨恨地捶着床铺,方才发现,裤子还没有拉好!
皇甫夜,我们梁子结定了。
外头,皇甫夜含笑往御书房而去,江喜跟在后头,试探性地问:“王爷心情很好?”
他顿了一下,反问:“本王看起来心情好吗?”
江喜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皇甫夜想起稍前,无意识地抚了一下自己的唇,只觉得有些麻麻的,俊脸忽然一热,斥道:“多事!”
江喜看着主子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下雪亮,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
皇甫夜走至御花园的地方,从回廊里转出一个丽人,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顿住了脚步。
后面,江喜自然知道自已的多余,默不作声退了下去。
来人是顾明烟,她看着皇甫夜嘴边那一朵冻住的笑意,苦涩道:“夜哥哥,你就那么不开心见到我么?”
“明太妃还请自重。”皇甫夜倚着栏杆,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心情因为方才逗云浅浅而不算太坏。
顾明烟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衣衫,以前未嫁时,常穿的那件,是他送的。
现在已经嫁作他人,还留着做甚么?
“夜哥哥,以前,你从不曾这样冷淡的对我。”顾明烟一双明眸已经散着雾气。
黑色袍服下的手悄悄地握紧,皇甫夜抬头望了望将晚的天色,淡笑着,“以前,明太妃也不曾许人,自然亲近些,现在,恐怕是不太方便的了。”
她长久的渴望不会轻易落空的,她深知道想得到皇甫夜的原谅不会那么容易,顾明烟软下语调,楚楚可怜地说:“夜哥哥,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明明我们就可以——”
“住口!”皇甫夜喝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声音严厉至极。
一句话可能是刺激了顾明烟,她迅速地扑了过来,皇甫夜来不及躲闪,就那样被她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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