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易无风的唇吻过她的眉眼,喂过她的琼鼻,最后流连在她的唇齿间。如狂风过境,气力极大,像要把于绯诗胸中的空气全部挤出。分明不是缠绵,而是一种吞噬,一种掠夺。
于绯诗不由惊呼出声,尾音在来不及发出的时候已被淹没在易无风的狂虐中。
于绯诗拼命的挣扎,死命的抵抗,却无能为力。
殿外的玉公公,双手抵在唇间压着低低的笑,贴在门上,仔细听着殿内的动静。嘴角露出满意的笑靥,
“于嫔娘娘,往后您还得感谢奴才才是。”
殿内的气氛,接连不断的升温。
于绯诗身上穿着的浅蓝色广袖流仙裙被易无风揉在手上,缠着他身上的明黄色衣袍,在旖旎的烛光里被扔出帐外。划开一道蜿蜒的弧度,翩跹落在床榻外的金色地砖上,优雅如飞舞的蝶。依次是里衣,亵裤,然后是于绯诗的兜胸。
情到浓时,逼的她不得不紧紧抓着易无风的臂腕。尖锐的指甲刺入易无风的血肉,让易无风不禁倒吸一口气。低吼一声,喊出口的却是,
“嫣儿,朕的嫣儿,不要离开朕,不要离开!”
叮咛似的轻呼软唤,让于绯诗被欢爱捂暖的心似顷刻被冷水迎头淋下,冻结成冰。两行清泪随着心底最深的疼,缓缓的从眼角流出,在于绯诗倾国绝色的面容上,刻出两道深深的泪痕。
原本就不该有的期待,为何要让她在这个时候死心。
还未来得及燃起的爱,在这样秽乱不堪的时刻,死的干净。
死的干净!
天亮了,斑驳的阳光透过纱窗,在金色的宫砖上折射出一滩明亮的光。
于绯诗拉过床上的锦被,团团的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凝着眸子,深深的看着跳跃在阳光里的尘埃,不知不觉的就失了神。
其实,她连那卑微的尘埃都不如。还想着借助帮易无风查出杀害冷妃凶手的契机,向易无风求一个恩典,被废也罢,出宫更好。然后,她可以离开这个让人憋闷的地方,去到另一处广阔的天空。
她定然可以找一个相守一生的人,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如今想来,那一切只成了痴人说梦。再无可能。
又转头,眸光落在阳光照耀下零零散散的躺落的衣物上,落在自己青青紫紫的手臂上,脖颈间,还有身下床单那抹暗色的残红上。无一不在告诉着于绯诗昨晚战况的惨烈,无不告诉着她,那个木已成舟的事实。
顿时间,于绯诗的心就好似缺了一口一般,愣在原地。
“你在想什么?”易无风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也翻起身,坐在于绯诗身侧。并没有跟于绯诗抢夺被子,他光裸着上身。
于绯诗顺声转头,看了易无风一眼。猛然抓起他的手臂,在他腕间狠狠的咬下一口。直到咬出血来才松开,鲜红的血染在她的唇间,泛着艳丽的颜色,她说,
“易无风,你欠我的!”
易无风稍稍愣住,很快回过神,爽朗一笑,
“好,算朕欠你的。你说,让朕怎么去还?”
悄无声息的一声轻叹,不动声色的从于绯诗唇角漫出。倾国倾城的绝色姿容,掠过几许心酸的苦涩,渺渺一笑,于绯诗的声音飘渺的好似从幽冥地府而来,带着她心底最沉重的无奈,
“还,还不了了,这辈子,都还不了了!”轻言淡语飘过,伴着苦涩的神色,刺入易无风的眸里。让他的心猛然一紧,平生第一次让他对临幸妃子这件事情感到愧疚。
不再理会易无风,于绯诗自顾的走下床榻,将跌在地上的衣物旁若无人的,一件一件穿回到自己身上。直到穿戴整齐才站起身,走回到易无风跟前,轻轻一欠身,福下一礼,
“臣妾昨晚斗胆,将陛下从淑妃娘娘的延禧宫中带出。陛下体内所中的合欢散,药性也如数散去。不知陛下需不需再将太医召来,诊脉一番。”她的唇间,泛着艳丽的颜色,她说,
“易无风,你欠我的!”
易无风稍稍愣住,很快回过神,爽朗一笑,
“好,算朕欠你的。你说,让朕怎么去还?”
悄无声息的一声轻叹,不动声色的从于绯诗唇角漫出。倾国倾城的绝色姿容,掠过几许心酸的苦涩,渺渺一笑,于绯诗的声音飘渺的好似从幽冥地府而来,带着她心底最沉重的无奈,
“还,还不了了,这辈子,都还不了了!”轻言淡语飘过,伴着苦涩的神色,刺入易无风的眸里。让他的心猛然一紧,平生第一次让他对临幸妃子这件事情感到愧疚。
不再理会易无风,于绯诗自顾的走下床榻,将跌在地上的衣物旁若无人的,一件一件穿回到自己身上。直到穿戴整齐才站起身,走回到易无风跟前,轻轻一欠身,福下一礼,
“臣妾昨晚斗胆,将陛下从淑妃娘娘的延禧宫中带出。陛下体内所中的合欢散,药性也如数散去。不知陛下需不需再将太医召来,诊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