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犹如失了魂魄一般颓废不已。
韩芷婼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狼藉,端看她一副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犹自不解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贱人,贱人。”大夫人咬着牙齿恨恨道:“那个妙梦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竟藏着这么深的心思,我倒真小瞧了她。”
韩芷婼这才明白,她原来是为妙梦的事情发火,上前整了整大夫人的衣服,缓缓道:“母亲,不过是个妾室罢了,你还怕她不成?就算父亲再宠她,喜欢她,左右也不过是府里的姨娘,你还怕她抢了你的位置不成?”
看她说话轻飘飘的样子,大夫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二姨娘长久的盛宠不衰,侯爷在自己房中休息的时间寥寥无几,虽说她有着大夫人的头衔,可是独守空房多少年,她的女儿又没有嫁人,怎么能知道她的心底是什么滋味呢。
多少年她默默洒泪,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凭空出现一个妙梦,简直快要气坏她了。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能让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念此,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韩芷婼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能知晓大夫人的心中想法?
看到这样的大夫人,心底微叹,并不做多想。
妙梦的出现,让韩府生活丰富多彩起来,巧妙的周旋在各姨娘周围,当然除了大夫人,仿佛她进府就是为了气大夫人而来的。
她可是看到大夫人眼底的血丝跳动,她不是傻子,她有眼睛会看。
韩世忠果然疼极了她,一应吃穿用度,源源不绝的往她房中去送。
就连刚刚修葺好纳凉的流水苑,也破例让她搬了进去。
要知道这个院子大夫人可是下了不少心思在里面,从它开建,一草一木,一瓦一砾都是她亲自监督,无不是按照自己的风格所来。
得知韩世忠竟然把这个院子送给她时,可想而知,她描画精致的眉眼,是多么的狰狞。
狐媚子,大夫人滔天的怒意凝结在脸上,恨不得一下子划伤她的脸,让她永不超生的好。
韩云溪静静的坐在院中,听昭夕汇报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意,想想她还真是仁慈呢,没有直接了断她的性命,而是选择送她这么大一份礼物,她应该感谢自己才是。
想想大夫人那被气歪的脸,她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大夫人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看着天边的云彩浮动,她的嘴角不自主漫上一丝精致的笑意,凤眸则流淌过一丝锋芒。
黄昏时分,韩云溪去了与墨天见面的地方,楚江上一只精美的画舫,那么多画舫之中,他的那处倒是显得打眼许多,不仅因为它的宽敞,更是因为它的奢华。
放眼曱城,能用得起这样的画舫,也就只有天家子弟了。
韩云溪静静的站在船头,看着波光嶙峋的江面,此时已是黄昏薄暮,一层绯红的薄纱,将天将地草木房舍皆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中。
飘移的云彩在江面投下婀娜的影,徐徐江风拂过,带来凉意阵阵,波光粼粼中渗出那壮丽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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