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重要的是这个皇宫中处处都是刀光剑影,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每日都活在谨慎之中再谨慎的惶恐中,生怕一个不谨慎,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样的地方不是她所想所要的。
自她住进来的那一日起,就深陷危险之中,先是遭遇刺客,身受重伤;再有重伤昏迷时,身中‘玫瑰睡’此等阴损之剧毒;后有,马婕妤的有心谋划,‘胭脂睡’;又有,近日的流言蜚语。
自马婕妤之事后,已过去三日了,据说落水当日,未待马婕妤醒来,就已被人送至落雁宫。落雁宫,落雁宫,后宫中的冷宫。
这三日里,皇宫之中流言满天飞,有说是她把马婕妤推至念汝湖中;也有说她重伤是假,假借重伤之余只为攀上皇上;也有说她嫉妒马婕妤,从而陷害马婕妤,将‘胭脂睡’嫁祸给马婕妤;也有说水幽殿当日的刺客也是她一手策划的骨肉计。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再怎样离谱的说法都被她们大肆渲染开了,让梓涵哭笑不得。她一个小小的闺阁,不说尚未及笄,就算已及笄,她又会有怎样的通天本领能派人进的宫来,进行行刺。
梓涵不知道的是,就算这是一个如此显而易见的答案,不是她们不去深想,而是被嫉妒所蒙蔽的女人,是完全没有理智的。
而她每每听到此,皆一笑置之,空穴无来风,流言定是有人故意放出为之,是为毁她名誉还是如此,现在她无从得知。
这件事使她进入两难境地,若此事她不出来解释一番,那么她的名誉尽毁,将会背上攀龙附凤的罪名。若她站出来解释,那么她们会说她,做贼心虚,无论是哪一样,她都进退不得。
罢了罢了,这些名誉上的受损算得了什么,这一世她有足够强的承受力来承受名誉受损的后果。况且,这目前不是最为重要的,距离前世丞相府之灾临近了,她该早日筹谋,况且,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想必这次请辞,皇上定不会反驳什么。这个让她窒息的皇宫,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想到此,梓涵心中一片释然,想到即将见到爹爹、娘亲,还有哥哥,梓涵双眼一片清明之色。
随即出声唤道:“罗女官。”
不一会,罗女官进的内室,躬身道:“奴婢在,大小姐有何吩咐?”
“去打听下,皇上此刻在何处?”
“啊······”罗女官惊呼出声,抬首诧异地看着梓涵。心中甚是不明,以往想方设法避开皇上的大小姐,今日怎么会主动寻皇上?
随后意识到,自己越矩了,随后应声:“是。”忙不迭地出了内室。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罗女官回到乾清宫偏殿,走至梓涵身后,朗声道:“大小姐,奴婢问过乾清宫的小许公公,小许公公告诉奴婢,皇上此刻在御书房。”
梓涵听后,沉吟半响,随出声问道:“可有说在商谈朝堂之事吗?”
“这倒没有,据说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恩,走吧!去御书房。”说着,梓涵抬步。
随着梓涵的话落,罗女官惊讶不已:“啊······大小姐,咱们去······去御书房?”
边说着,罗女官滑稽地向梓涵挤眉弄眼,逗得梓涵捂嘴直乐。
被罗女官这么一逗,梓涵玩心大起,顿住步子回首打趣道:“是啊!是御书房啊!怎么?御书房是什么狼豺虎豹不成,把你怕成这样?”
“大小姐,您可别打趣奴婢了,这话要是传到付公公耳中,他还不得扒了奴婢的皮啊!”想到付公公那碎嘴的本领,罗女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梓涵见她那样,不再取笑与罗女官,只道:“走吧!”
“奴婢遵命。”
经罗女官如此一闹,梓涵心下又宽松了不少。
待梓涵她们二人走至御书房之时,四周一片安静,四下不见一个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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