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风流,这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那叫一个自然,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皇后舞跳的竟如此的好,恍若九重天上的仙女,皇上就是皇上,擅于发现美,再看女子果真的美。
祁渊袖中的拳紧握,喝了口酒,梨花香远去,淡绿色的身影此刻已经坐到了希泽身边,她接过希泽递来的帕子,擦额上的汗,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这舞不该跳的。酒过三巡后,宴会散场,希泽说明日上山,故而要早点休息。
“落儿,你先回去。”希泽拍了拍梨落的手,梨落看了一眼希泽,再看了一眼祁渊。知他们兄弟二人有话要说,她不方便在场。随即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身过来。看了他们一眼,二人又不约而同的示意她先走。
梨落回帐洗漱完后,来回的在帐内走动,莲香不知发了何事觉得主子心神难安。“皇后娘娘,喝点宁神汤。”梨落似是没有听到,自语道:“不会打架吧?不该呀!肯定不会。多想了,多想了。”
“娘娘,你说什么?”莲香以为梨落同她说话,“东西你放那儿吧!时候不早,莲香你也快去歇息。”梨落抬头道,又坐了下来,“那奴婢先退下了,汤要趁热喝。”临退出时,莲香提醒道。
希泽回来时,梨落坐在桌边,手撑着额头,烛火映红了她的脸,她手一滑,头部被接住,为撞上桌子。“怎么不去床上睡。”她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怎么才回来,你们打架了?都是大人了,你们一个是皇上一个王爷,身份尊贵着呢?怎么能打架不是。若是因为我打了架,会被人笑话。”见他回来,她观察了一下,希泽还是好看的希泽,没有受伤,转念一想祁渊,不知他又如何,还是他们受得是内伤。肉眼看不到,聪明的人打架都跟别人不一样。
“谁说我们打架了。”他捏着她的鼻子。
“难道不是?那你们?”她疑惑,自己看来是猜错了。
“原来你是希望我们为你打架。那下次就打吧。”他见她脸一红,低下了头。
“千万别,我自己随便瞎想的,小时候有一回,我爹给我买的面人,我很喜欢,可被我爹一个故人的儿子摔坏了,我就跟他打了一架,让他赔给我。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这样想,他是你,而我是那个你爹故人的儿子,你是那个面人?对吗?”希泽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低头看她,睫毛忽闪。梨落自己说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什么,可希泽这样一说,这比喻有些对。
“好了!我们不是你不会打架,你如今是我的皇后,先去歇息。”
“那……你呢?”梨落抬头。
“随后就来。”希泽的心颤抖了一下,俯身在脸颊一吻,她开始依赖他,而他想要她依赖的更多。内心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眼前的女子只是忘记了,若有一日醒来,还是会恨他。情字乱心,好像是有点乱了。但这些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告诉自己,她逃不了,乱一点不会怎样。就一点。只让它有那么点乱。
帐内的烛火还亮着,烛火照耀的,重叠的两个身影,女子细软的出了声音,“怎么又来。”声音埋怨,推着身上的男子,他的发在落到她的胸前,有些痒。“落儿!说你要我。”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又在诱导她,她主动时都带着目的的求他为了别人,从未是真的想要,即使现在她也从未放开过,他撩她时,明明她受不了却从不说。
“说不出口,别闹了!我好累。”她害羞,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说,“唉!又没有旁人,我是夫君,这话只有我能听到,落儿!”梨落不知道为何他非要自己说,这有关系吗?但身上的男人太好看,又有些深情,桃花眼朦胧的透着些她想要的东西。他说他是她的夫君,夫君一词梨落觉得很好听。
“夫君,我要你。”她叫他夫君,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是罂粟,她上瘾了,戒了段时间后,罂粟的毒更深,不然她怎么会听他的话。
希泽薄唇上扬,吻上她的唇,“落儿,”唇齿间,他说的含糊,他的吻比以往都温柔,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珍宝。今夜,梨落向他一点点的展现自己,让希泽要不够。“以后再也不许在别人面前跳舞,别再忘记了。”梨落开始知道他这样是不开心自己今晚的当众跳舞这件事。“希泽你很小气。”她嫣然一笑,窝在他怀里很容易的就睡着了。
次日,梨落醒来时,希泽已经不在身边,她往被子里又钻了钻,用被子蒙住脸,昨晚她叫了他夫君,还亲口说出了那样的话,现在想来她觉得自己是疯了,受得蛊惑不小。被窝里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被子上都是他的檀木香。
宫女将帐内的炭火生得很旺,打了热水给梨落沐浴,身体上到处都是希泽留下的痕迹,她羞得不让莲香帮忙洗澡,自己动手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