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甄听完丫头的话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果然当初没有选错人带到北辰。做得不错!”叶甄端过炖好的燕窝。“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分。”丫头道。叶甄点头打赏。端着燕窝像书房走去。
祁渊闭目,手撑着额头,眉头紧锁,那相拥的亲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念头在心里闪过,叹了口气又被生生的压了下去。将她亲手绣得香囊拿在手中,这是她在奉行山给自己绣的,绣工不好,可是她亲手做的,在他眼里是世间最好的。
“王爷,妾身炖了点燕窝给你送来,可以进来吗?”门外叶甄的声音拉回了祁渊的思绪。“不用了,本王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男子清冷没有感情的声音,让她端着托盘的手一紧。
“妾身,放下就走不会打扰你,再如何身体也很重要。”
“进来吧!”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别太累着!”她放下瓷碗,看着他冷俊的侧脸,心头一荡,可当看到他面前的纸上写着落儿两个字时,心头又一痛,他想那个女人而且是很想,手中还拿着个香囊,绣得不好。
“怎么还不走?”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王爷,你是在想她吗?别忘记了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凶手。!”叶甄的声音有些激动,不见了刚刚的温柔。这绝对的是刺激了她,因为那两件事她以为他心里有她,落水后先救了她,很心疼她,得知那个女人摔死孩子后,什么也没有问就跟那个女人翻了脸,难道自己是错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出去!本王今日没有心情跟你说这些,还有别再叫落儿凶手,事情到底是怎样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下去吧!”祁渊揉了揉眉心。
“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她就是凶手,狐狸精!”
“玄叶甄,要本王将那个蒋太医找来与你对质吗?还想杀人灭口?”
叶甄的手连同她的身体都抖了一下,“王爷!臣妾不认识什么蒋太医。”祁渊起身高大的身影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叶甄,很多事本王不想说不追究,并不代表不知道,那孩子本就活不了。蒋太医早已经全都说了在你陷害落儿之前,别再使那些小把戏。下去吧!”他捏得她的下巴发疼。
“那日你为何不揭穿,还要护我。”叶甄眼中泛着泪光。
“呵呵!因为你是离国公主。这个答案满意吗?”
“王爷!仅此而已?就没有喜欢?”
“叶甄,我需要你。他日夺取江山少不了你的功劳。”
叶甄往后退了几步,扶住椅子,他需要她离国的势力助他,“你是我的夫君,帮你是应该的,什么功劳臣妾都不要。只要你!”
“呵呵!叶甄!有些事你不要奢望,离国的军队是后一步,以我现在夺回的兵力,也不一定需要你离国的帮助。若不满意,本王可以跟你和离放你回离国。”
“不!臣妾无论生死都是王爷的人。不会走!王爷你歇息吧!臣妾不打扰了。”叶甄重新站直了身体,步子踉跄出了书房。
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如果今晚她不来,还会有个梦可以做,觉得他对自己多少有点好感,自己再努力一下,他或许会靠近自己,叶甄心里有他为了她跟梨落闹僵的事,那是她心里最甜美的回忆。
这边,梨落在回宫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掀开车帘看外面,脑海里总是出现祁渊的脸,他那冷若冰霜的俊颜,眸子的吃惊难过旁人看不出,但她能看到,他碰到她的手时就像是最后的分离。剪不断理还乱满是惆怅……
希泽抱臂浅笑,又闭上了眼睛。似是假寐,梨落回过头来,看了看希泽,盯着他看了好半天,还好他此刻是闭着眼睛,不然她段不敢这样看他。梨落觉得头有些痛,从前她不会犹豫,这样的感觉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回来,梨落就吩咐莲香打来热水沐浴,袅袅的水汽隔着屏风升起。今晚的事压在她心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对他二人到底什么感情。她一时分不清,看到祁渊她会难过心疼,看到希泽她会想靠近想握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出来,希泽还在那里隔着珠帘翻看书卷,梨落隔着珠帘看他,伸出的手收回,转身走向里屋。
希泽放下书卷,她穿着杏色的纱衣,从珠帘后隐过,还停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的看着书卷瞥着她的身影,好一会儿他才起身。
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谁知他一靠近,她就很自然的移了点位置,背对着他。希泽未说话,替她把被子掖好。他的手过来给她盖被子时梨落想要他的怀抱,因为这样她才会睡着,这段日子她没有好好睡过,她爹爹兄长死后的那段日子里,只有他在身边搂着她叫她的名字,她才会安心的睡着,那时她伤心没有在意希泽的这样毒自己已经染上了。
既然是毒,梨落告诉自己,要戒掉!他那样的人自己不该碰,万不得已切不可心甘情愿。中秋那晚被祁渊撞见跟希泽那样的大街上亲吻,还是自愿的虽说是解毒,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后来是贪念他的吻的,所以才会更怕。怕迷失怕祁渊的眼神怕祁渊难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