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如夏只感觉置身黑色的漩涡,身体动弹不得,眼前飘晃得却都是青面獠牙的恐怖鬼脸,睡梦中,不停地想跑、想逃,却又无能无力,如夏只觉得好累好累。
费力撑开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奢华房间,晕黄的雕花吊灯,白色的雪纺窗帘,精致的泰国壁画,古典的红木茶几、浪漫的红毯沙发,刚刚,是在做梦吗?
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晃过脑海,昨夜的种种顷刻排山倒海地涌来,倏地坐起身子,如夏只感头重脚轻、一阵清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不经意地一低头,突然瞥见柔软薄被下身无寸缕的娇躯,一把抓过被子,如夏惊叫出声。
“啊——”
“你醒了?!”
“小姐?!”听到惊呼声,身在外厅的阎翟飞速地冲了进来,紧跟而来的还有随伺在侧的佣人甘弩。
“阿弩,帮小姐煮点粥!”
回头吩咐了一声,阎翟随即转身坐到了床畔,望着床头上瑟缩蜷屈、羞涩垂首的白色身影,阎翟轻轻拨如夏开眼前披散的长发,望着那因羞赧而稍稍染上胭脂的小脸,轻轻将手探到了那光洁小巧的额头上。
“嗯,果真好多了!”
感觉到明显正常太多的温度,阎翟放心地低喃自语,不枉他受尽折磨,每隔两个小时替她擦一次身!为她这样一个尤物净身,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工作,即便看过了N次,要过了N回,就算他闭上眼睛不看不想,可是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肌肤,他浑身就像是被点燃的引擎,火热地想爆炸。
天知道,这一晚,他到底冲了几次冷水澡,偏偏他还舍不得将这样的美差假手他人,即便是女人,他也是百般不乐意!
想起阎翟的可恶,如夏气就不打一处来,抬眼狠狠地瞪着他,如夏挥手就拍掉了额头上‘假惺惺’的手掌!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失业,不用孤孤单单跑来这里,不会迷失在后山,更不会光溜溜地躺在这里!
一想起被下一丝不挂的身子,如夏的脸更红了!
这种事,大概只有他才会做得这般‘毫无愧疚、毫不知羞’,一想到自己昏昏沉沉中身子不知道被人怎样看光光、摸光光,如夏突然感觉自己热得要化了!
明明是最适宜不过的十八度,她却像被丢进了撒哈拉大沙漠!
“怎么了?还生我气?”
望着如夏孩子气地举动,阎翟顿时放心了不少,他宁可她跟他闹脾气,也不要她这般安安静静、了无生机地躺在床上,倏地凑上前去,阎翟笑呵呵地逗着佳人。
“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再生你的气!”
推开身前的男人,如夏缩着身子往床头靠去,阎翟随即抽过一旁的抱枕,小心地跟她垫到身后,如夏却气恼地嘟起了小嘴,不领情地将脸歪向了一侧。
哎,他怎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如夏!我以为以我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