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沁雪闻言,霎时有些心惊肉跳,难道是安王做的事情被皇帝发现了么?一面想,她又情不自禁的往床后看了一看,却除了那重重地帐幕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唔,陛下,你说这些臣妾还真听不懂呢。陛下就不要欺负臣妾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流之辈了,咱们说些别的吧。”冷沁雪走到皇帝身边,蹲下身子将头搁在他的腿上,有些撒娇的说道。
皇帝最爱她这副模样,见状也回了神,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道:“看,说了你又不懂,你呀。”
“陛下。”冷沁雪闻言,娇嗔的看了眼皇帝,又道:“唔,臣妾听说,靖王爷回来了,身子还是那么虚弱呢。”
“是啊,老四这孩子心地倒是个好的,也颇有明君作风,只是,前些年太医断言,他是活不过二十五的,着实叫朕有些不安呢。”皇帝闻言,接了话道。
“是啊,可是,咱们太医院这么多的医正,竟然都束手无策么?”冷沁雪附和着说道,心内却暗自冷哼,死了才好呢,祁承璟死了,祁承隽才会有机会,皇后那个老女人才会从此不能欺压在自己头上!
“是啊,那帮庸医!明日朕再送些补品过去吧,唉。不过,朕过几日准备在天下广贴能人榜,张贴告示,招那些奇人异士来给老四治病。”皇帝眼中难得的带了抹亮色,兴致勃勃的跟冷沁雪说道。
冷沁雪笑道:“陛下果真是慈父呢。”
皇帝却被她这个笑容吸引的有些神志不清,他伸出手,带着痴恋的模样,抚着冷沁雪的脸,呢喃道:“兮儿……”
冷沁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面上却是堆起了妩媚的笑,娇柔的依偎到皇帝的怀中,到:“陛下......”
十丈软红的描金床上,有床帐落下,遮住了满床的旖旎春色。
而床榻之后的祁承隽早已将手紧紧握起,眸子里杀机尽显,无声的吐出三个字:祁承璟!
翌日,百里清如方起床,便听到门外有小丫头走进来,行了礼,道:“王妃,宫里来人了,现下正在前厅等着,红苕姑娘请您过去呢。”
一旁的连翘立刻皱起了眉,叱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她的名义来使唤王妃了么?!”
连翘在起头上,听到红苕的名字登时便发飙了,那小丫头原本面上还有些轻慢,闻言忙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只是却在心里嘀咕,王妃不过是个傻子,这个王府,迟早还是红苕的,你又有什么好得瑟的!
百里清如见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扯着连翘的手,道:“唔,连翘不气,被狗咬了你还想咬回来么?”
连翘一张脸本来有些气愤,听了百里清如的话,她又绷不住笑了出来。她家小姐别看傻乎乎的,可有些时候说出的话真真儿的,毒舌。
“好小姐,我不气。”说着,又看向那丫头吩咐道:“王妃待会便过去,你先下去吧。”
那丫头闻言,有些不甘的说道:“可是宫里的人都在等着呢。”
“宫里的人等着,便等着吧。难道一个堂堂的靖王妃,还不值得一个内侍候一会儿了么?”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随之走了进来。
眼前的女子,着一身鹅黄春衣,眉目间一片的温柔似水,只是这话里,却听不出半分的客气。
丫头听了这话,只得低低的应了声:“是。”只是脚步却丝毫未动。
百里清如天真的瞅了眼这丫头,道:“你莫非是要看我换衣服么?”一面说,一面直勾勾的望着这小丫头。
丫头闻言,忙的告罪,退了出去,却仍旧守在门外。
连翘见状,径自走过去,啪的一声将门合了上去,用着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哼,趋炎附势的小人!”
百里清如笑了一笑,她才懒得去前厅呢。见圣旨如见皇帝,读一出圣旨还得跪好大一会儿。她虽然到了这里,可骨子里终究是个十足的现代人,如何也是做不了这等事情。
熟料,她这想法却被叶涟漪当先洞穿,她看着百里清如暗自使了个眼色,嘻嘻笑道:“清姐姐,前厅有好玩的呦。”
闻言,百里清如眼中一闪,便见叶涟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那前来传旨的内侍到底是个老人,是以在见到百里清如这般衣着都不整的样子,也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反倒是冲着红苕微笑道:“众位,接旨吧。”
红苕暗自得意,挑衅的看了眼一旁的百里清如,当先跪下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待得念完了旨意,便有那跟着的小太监一路端着流水一般的上次进了正厅,依次放下。百里清如在一旁做天真状,却是冷眼看着送来的礼物。
这皇帝对自家相公可是够大方的,不说那寸纱寸金的鲛珠纱就赏了两匹,且说那灵芝和老山参少说也足千年,的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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