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地命人拿金创药来,要为他亲手包扎。
君少颜看着她仔细的为自己缠上最后一条白布,不由笑道,“乐乐,你把我的手包成粽子了!”
还果真如此啊,手上密密麻麻的,怕是缠了不下十条白布吧,舒乐乐汗颜,捂脸,她的包扎功夫果然不到家。
“粽子就粽子吧!舒乐乐独家所创,别无分号!”她厚脸皮的从手指缝里挤出一句话。
“那也是!我应该感到很荣幸!”
“也不用太感到荣幸,下次还找我包扎就是。”
宁逸尘直到深夜才回来,不过,不是走着回来的,而是被青稞等人架着回来的。
暗紫色的锦袍上,某些地方有些微微的变色,他的一张脸,更是惨白如纸。
舒乐乐和君少颜吓了一跳,怎么去浏阳王府一趟,就变成这样了?
“小尘尘!”舒乐乐哑着嗓音唤了他一声,见他不应,忙命人将他扶到卧室躺下。
君少颜已经握着他的手腕,为他诊疗了。
“青稞,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了王爷?”舒乐乐咬着唇瓣,强忍住要哭出来的冲动。
宁逸尘的功夫,她还是知道的,普天之下,根本就没有几人能上得了他。
青稞垂首,痛苦地哽咽了一声,道,“浏阳王得知郡主丢了,很是着急,王爷和他一起去找郡主,谁知刚走到城门外,就有一队蒙面人人从天而降,郡主就在他们手中,浏阳王冲过去救郡主,谁知那是个假郡主,浏阳王猝不及防,被假郡主打伤了,王爷去救浏阳王,却不知从哪里忽然又冲出一队人马,把王爷打伤了。”
舒乐乐眼神倏然一眯,一个问题浮出水面,“青稞,那些人武功很高吗?可是,我看你们个个都完好无损,为什么独独两位王爷受伤了呢?”
“因为,王爷和浏阳王都中毒了,蒙面人伤了他们之后,也不恋战,立刻就撤走了,我们已经派人跟了下去,很快就有结果了。”
“中毒?”
“对!他中毒了,不过只是很厉害的迷药而已,我想,这些毒应该是下在了浏阳王府的茶水中吧。”一直不做声的君少颜忽然截过了话题。
“浏阳王府出了内奸?”
特么的,敌人太狡猾,防不胜防啊!
“小君子,小尘尘的伤势严重吗?你赶紧为他运功疗伤啊!”
“他没事,不过是一点轻伤而已,休养十来日就没事了,至于昏迷不醒,则是因为迷药的缘故,给他吃下解药,很快就会醒来的。”
舒乐乐亲自为宁逸尘服下了解药,然后衣不解带地守在一旁侍候。
青稞等人退出房间,守在门外候命。
到了后半夜,舒乐乐忽然觉得一股凉意,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拔凉拔凉的,一下子就警醒了过来。
她刚才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吗?
忙抬眼去看榻上,“小尘尘,你醒了……吗?”一句话停在了这里,舒乐乐除了吸冷气,还是冷气。
只见榻上空无一人,宁逸尘已经不知何时醒来离开了,而站在榻边,正勾唇望着她的,却是那个消失了很久的小银。
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了,每一次都那么诡异,令人难以置信。
“嗨!小乐乐!”小银薄唇微启,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动人的笑容。
美男含笑,本该是很美丽的画面,可瞧在舒乐乐的眼底,却是心惊胆战,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乐乐,你怎么了?看到我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今晚来了,就不走了,我陪你如何?”小银见她不语,走过来,勾起她的下巴,信誓旦旦地道。
“……”舒乐乐更加无语,隔了半天,终于集聚起身体里的力量,揪着他的衣襟,低声吼道,“小银,你把我家的小尘尘弄到哪里去了?快弄回来,否者我跟你没完!”
可小银却眨巴着天真的小眼神,一脸的无辜,“小尘尘?你相公吗?我没有看见他啊,我来的时候,这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人!”
“你确定?”你确定你没有撒谎?没有吃药?
“我确定!”
“那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正准备唤你,你就醒了!”
舒乐乐风中凌乱了,瞅着小银看了半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匆匆地冲到门外,“王爷去哪儿了?你们看见了吗?”
特么的伤还没好呢,又去哪儿瞎逛去了?
谁知青稞却莫名其妙地道,“王爷没有出门啊,我们一直守在这里,没有见他出来。”
什么?
“那后面的窗户口呢?”
“王爷没有爬窗的习惯!”
“……”那倒也是,这里那么大一个门,且是他自己的地盘,他需要爬窗吗?
舒乐乐默了半秒,有些想法,渐渐地浮上心头。
刚想转身回屋,青稞等人却唤住了她,“王爷出什么事了吗?他没在房间?”
“啊不,他……”
话音未落,小银就一脸天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挥着手,“小乐乐,你干什么啊?”
他这一出现,惊倒了一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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