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儿却不认同她的意思,“小姐啊,我看王爷看你的眼神和从前一般无二,充满着情意呢,我想啊,王爷他不管想没想起你,内心深处对你的感情,那都是没有被遗忘的!”
王爷是何许人啊,若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才不会碰她呢,瞧瞧柳盈盈吧,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姐是当局者迷,没有看清楚呢。
舒乐乐眼神悠远,语气沉缓,“酸枣儿,我也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可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再爱上我。绝情蛊发作后,不能动情,否则全身溃烂惨不忍睹,可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哪里有毒发的症状?”
“难道不会有例外?”
“会有吗?”舒乐乐苦笑。
到了晚上,酸枣儿将卧室收拾得整洁温馨,又点上了熏香,就等着宁逸尘回来了。
可等到睡意袭来,宁逸尘还是未到,舒乐乐不由紧皱了眉,幽然叹息,“酸枣儿,我说得没错吧,他终究是食言了!”
“我去书房看看!”
“不用!熄灯睡了吧!明日再说。”
昨晚耽误了睡眠,舒乐乐也确实很疲倦了,倒下去,抱着宁逸尘的衣服,不久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酸枣儿叹息一声,替她将被子盖好,放下帷幔,悄悄退出门去了。
到了半夜,舒乐乐忽然觉得屋里一股凉意,一股陌生的气息,静悄悄地挨近。
“谁?”她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感受着那股气息的靠近,心中竟有些恐惧。
小尘尘不在她身边,果然是连睡觉都不踏实。
那道气息声忽然就弱了,然后一丝亮光一闪,帷幔中一小小的夜明珠被举着,瞬间照亮了舒乐乐。
一个银发男子长发披肩,妖娆地立在她榻前,一脸的深思。
“小银?”
你怎么每次出现都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啊?
舒乐乐捂着胸口,非常不淡定地道,“小银,你知不知道深夜闯进一个女子的闺房,你的罪名是什么?”
“不知道!我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想她?舒乐乐头顶窜出几条黑线。
可偏偏那只妖孽般的男子,眼神中没有半分的****,有的只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依恋。
那神情,有点像孩子对父母的感情。
舒乐乐心思一动,微微笑道,“小银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个男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对一个女子说这些话的!”
“为什么?”
“因为会被人误会,尤其是那女子还是有夫之妇。”
“可我就是想你嘛,我没有撒谎!”小银眨巴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眼底下一颤一颤的,像足了小尘尘撒娇扮痴的小模样。
不由心头一堵,舒乐乐就舍不得说他了,叫他就在榻边坐下,然后裹紧了被子,眼神幽幽地瞧着他。
“小银,你有父母吗?”
眼神这样单纯的男子,真不知他父母是怎样教养出来的。
“没有,我就是一个人!”
“你……你不是说你有很多姐妹吗?”
“是啊,可它们都跑了,我找不到它们了!所以,我现在没有了家,我想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咳咳!”舒乐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如此一个妖孽般的大男人,他说要留在自己身边,而且,他的容貌那么像宁逸尘,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定会惹出无端的是非。
舒乐乐吞咽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小银,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有相公了,若是再留你在身边,我会被浸猪笼的!”
“可是,我会很乖,我不吵不闹,你吃饭时,我喂你,你睡觉时,我给你当枕头,你热了,我给你打扇,你冷了,我给你暖……”
“停!”舒乐乐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阻止了他还未说出的那个‘床’字,“小银,你说的这些,我相公都能做到,所以,我不能留你!”
“可是,你相公在哪儿?为什么我每次来都没看见?现在天那么冷,小乐乐你会很冷的,我来赔你!”小银说做就做,非常典型的行动派。
在舒乐乐被景德一愣一愣之际,他已经钻进了舒乐乐的被窝,抱住了她。
他的身子好冷,一上来就吸走了大量的热量,冻得舒乐乐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颤。
说什么他暖床,是来蹭温暖的吧?
舒乐乐石化之余,终于想起应该把他踢到床底下去,可小银簌簌发抖,“我冷!小乐乐,我好冷啊!”
他那模样确实不像是装的,小脸煞白,嘴唇都冻得乌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泡在冷水里呢、舒乐乐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面对这样一张和宁逸尘一模一样的脸,她也确实下不了狠心,只得长叹一声,又加了一床被子在他身上。
小银还是喊冷,一双手伸出来,环在她的腰间,怎么也扳不开。
舒乐乐有些恼了,拍着他的手,“小银,你别这样,我会生气的!”
“冷,冷……”小银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仍然紧紧抱着她,一张美到人神共愤的脸贴近了,在她的身上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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