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我们是结拜姐妹!君大哥又是乐乐的义兄!”
“呵呵,这个关系,倒是很近的!王妃啊,少颜在你们府上多有叨扰,今日这事,老夫说不得也要插上一脚了!”
“啊……”是同意帮忙了?
舒乐乐和无双都喜出望外,相视一笑,心中的巨石仿佛在一瞬间落地。
君茂堂看着她俩这兴奋的样,眉毛一掀,也是微微笑了笑,他把玉牌还给无双,笑道,“这个东西你收好了,老夫这次就当是还宁王府一个人情,所以,将来你还有一次机会用它!”
“谢谢爷爷!”
君茂堂进屋去准备了一番,然后就坐上轿子,和舒乐乐、无双一起出发去宁王府。
君老爷子亲自出山,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情,他平日里只呆在府中,怕是有十几年都不曾出门了吧,没想到今日居然为了宁逸尘,破了这个先例。
有那认识君家轿子的人都纷纷议论起来,这宁王府,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些话,自然很快就传入了朗千尺和凤春秋耳朵,凤春秋叫来朗千尺,冷冷地问,“怎么搞的?怎么有君家的人出面了?”
朗千尺阴鸷的眼神微微一闪,道,“应该是柳盈盈出了问题吧,我马上去处理!”
郎千尺很快就查到了柳盈盈已被控制起来的消息,不过,宁王府现在守备森严,即便是他,也不能做到来去自如。
最终,他决定放弃柳盈盈这枚棋子。
宁逸尘身上的蛊毒,乃他千辛万苦寻找回来,又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养成,君家即便是善解奇毒,也拿它没辙。
所以郎千尺丝毫不担心宁逸尘身上的蛊毒会被治好,反而有些期待,清醒后的宁逸尘,会是什么样子呢?
宁王府。
君茂堂查看了宁逸尘的情形后,神情也是不容乐观,他开了药,交给君少颜,“先解了他身上的迷药再说吧。”
“迷药?”大家都微愣,迷药有那么大的毒性?
君茂堂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迷药也非普通的迷药,是专为中蛊之人量身定制的,两者合二为一,共同作用,才能迷失一个人的心智,让他听凭摆布。”
“那若是解了这迷药,他是不是就恢复心智了?”
“嗯,不过,这恢复心智之后,蛊毒仍然没解,所以他将来会怎样,难以预测。”
舒乐乐默,良久叹道,“老爷子,连你都拿这蛊毒没辙,那王爷他岂不是——”
“王妃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凡事都往好的方面去想吧,那蛊毒也不是真不能解,只要找到下蛊之人,就有办法了。”
君少颜亲自去抓药,舒乐乐便陪在宁逸尘的身边等候,而君茂堂则和老夫人在外面拉开了家常。
舒乐乐就那么幽幽地望着宁逸尘,好些天了,她终于可以陪在他的身边,看他沉睡的容颜,听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伸出手,将他散乱的长发理顺,然后用簪子插上,轻轻地笑,“小尘尘,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狠狠地打你一顿屁股!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来,我受尽了煎熬,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居然敢和柳小三卿卿我我,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吃醋了诶,非常非常吃醋!”
她这么念叨着,酸枣儿在一旁听了,是既心酸又好笑,遂劝道,“小姐,王爷现在听不见,你说了也是白说!”
“哼,谁说他听不见,他心里明白着呢,只是被小君子用银针封住了心脉说不出话而已。”
“那你也不说点好听的,这么骂王爷,他会难受的!”
“我就骂他怎么了?英明一世,居然被柳小三给算计了,我都为他脸红!”
酸枣儿汗,是谁在背地里伤心欲绝,为他担心啊?这会儿嘴硬了!遂笑道,“你就骂吧,小心王爷他听见了不敢醒来!”
“他敢!”
“谁不敢啊?”话音才落,君少颜就走了进来。
“没说你就成!小君子,药呢?快让他吃下啊!”
“哪里那么快,还在火上熬着呢!”
又等了半个时辰,药终于来了。君少颜小心翼翼为宁逸尘灌下药,然后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睛皮,这才把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给取了。
“乐乐,再等一个时辰,他就会醒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醒来会是什么情形,所以,这穴道还是要封住为好!”
“你看着办吧,我只要他醒过来!真正的醒过来!”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大家都进来了,远远地站着,等着宁逸尘醒来的激动时刻。
舒乐乐扶着老夫人,颤抖着嗓音安慰她,“奶奶,他会没事的!他一定还记得我们!没事的!”
“嗯!”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乐乐,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关心他,他一定会没事的!”
君茂堂和君少颜站在榻前,一动不动地瞧着宁逸尘,就怕他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也好及时施救。
幸运的是,宁逸尘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忽然就睁开了眼。
入眼便是满屋的人,一张张关切的熟悉的面庞,他不由一怔,“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