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言,放下了心,道,“我叫花语,是照顾柳夫人的大夫。”
果然是那位女大夫!舒乐乐莞尔一笑,“花大夫,你的病人呢?”
“她……应该在房间吧,我早起还去为她诊了脉,然后回到房间后,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呵呵呵,是被人下药了!
舒乐乐也不道破,只问,“柳夫人的身体怎么样?孩子健康吗?”
然后,她定定地瞧着花语,就看她怎么说。
可花语却很淡定自若地道,“柳夫人体质不错,所以胎儿也很健康。”
什么?花语你确定你没有睁眼说瞎话?柳小三肚子里还真有货了?
舒乐乐倒抽了几口凉气,怀疑的小眼神追着花语,连眨眼的功夫都没了。
“花语,你真是大夫?”她幽幽地问。
花语迷茫了,点点头,“我家世代行医,世子妃你别怀疑我的医术!”
好吧,那就只能怀疑自己的猜测有误了,舒乐乐异常失落,也没心情管花语的事了,怏怏的出了门。
倒是酸枣儿想得周到,叮嘱了花语几句,叫她以后一切小心,并要严密保守她们今天来过的事。
花语倒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在这深宅大院里,必然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遂点头答应,并叫酸枣儿放心。
回了冬雪苑,舒乐乐一连砸坏了十几个杯子,其狂怒的架势,让人都不敢上前。
良久,在她稍稍平静了一下的时候,酸枣儿上前,默默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命人打扫干净后,才扶着舒乐乐坐下,“小姐,该吃午饭了,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做来。”
“不吃!”
“那就是想吃小点心了,是不是?”
“不要!”
酸枣儿眉眼弯弯地笑,继续逗她,“哎呀,别是想吃冰冰的西瓜和葡萄了吧?”
“不……我要吃!你快去给我拿啊!”舒乐乐的心情顿时就好了,扬着手找酸枣儿要。
“好,我马上去准备,小姐稍等片刻哈!”
酸枣儿撒开脚丫就跑开了,天啊,要逗乐小姐,真是太不容易了,幸好她一直侍候小姐,对她的小脾气了如指掌。
待一盘凉凉的西瓜端来,一盘冰冰的葡萄奉上,舒乐乐眉开眼笑,抱着西瓜就啃了一口。
哇!好爽的有木有!
她这里吃得欢,酸枣儿却嘴角直抽,今天晚上,只怕还会有一番折腾,世子爷啊世子爷,你自求多福吧。
宁逸尘半下午就回府了,步履轻快,心情很好。
他一进门,就笑吟吟地喊,“乐乐,我回来了!”
可是,没听到熟悉的声音,倒是有一个装着葡萄皮的盘子飞了出来。
葡萄皮漫天飞扬,一股脑朝宁逸尘脸上扑去,密密麻麻的好壮观。
天!这个欢迎仪式,太不一般了!
宁逸尘划动脚步闪开,一把接住盘子,疾步飞了进去,嘴角,仍然噙着笑,“乐乐,还有葡萄吗?”
“有也不给你吃!”舒乐乐冷哼几声,斜睨着他。
这一看吧,她差点就没忍住想要狂笑的节奏。只见宁逸尘一身白衣,头发耳朵上都挂着葡萄皮,那模样,像足了一只贪吃的大白兔。
这个模样,让宁逸尘自毁形象了。
酸枣儿抿着嘴笑了笑,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她逃也似地边跑边道,“我去泡茶。”
世子爷啊世子爷,为了哄小姐开心,你也是没节操无下限了。
宁逸尘快步走到舒乐乐身边坐下,见她舀着西瓜吃得起劲,遂装出一脸的可怜,“乐乐,我好渴好热,赏我点西瓜冰好不好?”
“夏荷苑有,你去那里吃!”
“……”好浓的醋意,柳盈盈又惹着她了?
宁逸尘越发的放低了身段,赔着笑,“乐乐,你才是我娘子呢,娘子都不心疼相公了吗?”
“不,我心疼你!”舒乐乐勾出抹意味深长的邪笑,“就是因为心疼你,所以才叫你去夏荷苑啊。”
说完,她脸一沉,又狠狠地吃西瓜去了。
真让柳小三怀了孩子,这个帐,和你算不清!
宁逸尘小心翼翼靠近她,在桌子上支着下巴,想了想,笑嘻嘻地道,“乐乐,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担心你又遇上坏人了,所以才不准你出府,你就原谅你相公一次嘛!”
“不原谅!”舒乐乐冷冷地哼。
连重点都没找到,你让人怎么原谅你?比起柳小三怀孕这件事,不准她出府神马的都是浮云了。
不原谅,就是不原谅!
舒乐乐的嘴越翘越高,到后来,她干脆把勺子重重一搁,横眉冷眼地道,“宁逸尘,我现在问你,你老老实实回答,你今天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记入你一生的档案!”
“噗……”十足的小老爷审案呢!宁逸尘喷笑,“乐乐,你尽管问吧,相公我今天什么都告诉你!”
“那好,你离我远一点,找个凳子坐好!”
舒乐乐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张纸,提笔写到:宁逸尘的罪状书。然后挑眉冷道,“可以开始了!你姓甚名谁,籍贯、年龄、性别,都一一道来!”
“……”要不要这么认真哦?
宁逸尘头大,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叫宁逸尘,籍贯东国华都,今年二十一岁,男,已经娶妻,还未生子。”
“爱好?”
“最大的爱好当然是抱着我家乐乐,陪她笑了。”宁逸尘勾着唇笑了。
“不准笑!严肃一点!”舒乐乐瞪了他一眼。
顿了顿,又问,“宁逸尘,你和你家小妾同了几次房?时间,地点?”
啊?这也是严刑逼供的问题?宁逸尘微微一愣,回答就慢了一步。
这么一慢,舒乐乐的小性子就爆发了,“宁逸尘,是不是次数太多了,你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不是,是因为……”宁逸尘有些难以启齿,他咬着唇,真不知道是说呢还是不说。
“因为什么?你这么犹豫,是在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吗?”
都说生气和吃醋的女人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舒乐乐现在正好就这样,她冷冷地逼视着宁逸尘,眼中的泪水,是越来越多。
见舒乐乐伤心,宁逸尘的心被莫名揪痛,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
舒乐乐惊呆,宁逸尘也愣住,这个秘密,现在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他懊恼地摸了摸头,道,“乐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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