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她说道,“你且让我看看,若是伤的不重便罢了,若是伤得重,还是敷些药才好。”
挽情慢慢将衣服褪下来,她自己瞧不见伤势如何,诡无忧却是倒抽一口凉气,“挽情,你对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弄的?”
那背上的已经红肿起来,正是脊梁骨的位置,若是不伤及骨头还好,伤及骨头怕是这辈子都疼了。杂物间的花盆安安稳稳地放着,即便是掉下来,那也只是蹭一下,何至于伤得这么重?
“娘娘,确实是挽情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挽情死活不愿让诡无忧知道凤荣殿如今关着两个疯子,锦罗华倒还好说,可若是问起赵妈妈为何也被关着,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了。”诡无忧一时觉得心上有些疲累便不再多问,为她抹了些王府拿来的药膏,“我刚才看见西边的厢房似是空着的,不如你晚上便睡在那里,若是有个不舒服,叫我一声便好。”
挽情又是一阵伤心,这样好的主子竟遭了锦荣城的毒手,苍天可还有些公道?
诡无忧给挽情敷好了药又让她稍坐了一会儿才与她一同走出来。
“无忧,明日里王府的杏儿与薰儿便随着莫念风一同入宫了,再让卢桂升寻两个心细的宫女,何至于事事你亲自动手?”说着,东方墨隐又逗挽情,“你也是修了多大的福气,让皇后娘娘三番两次地照料你。”
原本就心里难过的挽情一听这话更是刹不住闸,眼泪哗哗地掉下来,却只是不做声。
诡无忧看在眼里,只以为是受不住东方墨隐的玩笑话,“皇上,挽情身上本就不舒服,你又何必抓着这个机会逗她?”
东方墨隐吐了吐舌头,一如当年那个少年王爷,好似被家长训了话似的做起鬼脸来,让几个下人觉得十分亲近。
不多时候,宋德泉便着人把晚膳送了过来,仍是清淡口味为主,却也加了一些腌制鹿肉。东方墨隐与诡无忧用过膳之后,挽情与祝大宝才轮流去紧邻着龙寝殿的别院里吃了些东西。
饭后,诡无忧只觉得身子有些乏了,可这会儿功夫睡下又有些过早,便委身躺在龙榻对面的床上抽了一本书来看,东方墨隐则坐在一旁阅起了折子,原以为无忧在自己身边,自己更能好好看奏折了,谁知,看了没多久,东方墨隐便望着诡无忧的脸愣愣地发起了呆。
觉察到东方墨隐的目光,诡无忧将书放下,侧着身子望着他,笑道,“皇上,您走神呢。”
东方墨隐看诡无忧发觉了,便干脆将笔放下,又将桌子移到一旁,笑眯眯地凑过来将诡无忧揽到自己怀里,“无忧,你在朕对面躺着,容不得朕不走神。”
“您这么说,臣妾去榻上歇着便是了。”说着,诡无忧便要起身,却被东方墨隐拉了回来。
“总觉得跟做梦似的。”东方墨隐闭上眼睛,脸上好像很满足,但心里却是越来越失落。
给读者的话: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