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除非那个眼尖心毒的赵妈妈从中挑拨。
听到诡无忧这话,祝大宝爽快地应了一声就要跑到穿堂小院去洗鼎,跑了没两步又被诡无忧叫了回来,“大宝!”
“怎么了主子?”祝大宝这脚下生风,长了小翅膀似的,轻快地跑了回来,笑嘻嘻地看着诡无忧。
“小宫女们是不是都特别喜欢跟你在一起玩啊?”诡无忧这话不是调侃,但祝大宝却听错了意思,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小宫女们都喜欢许辋川。”祝大宝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许辋川,“别看他不爱说话,但是这张清秀的小脸蛋,不少宫女想跟他搭话呢。”
听祝大宝这么说的许辋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你俩别闹了。大宝,你去给我打听个人。”诡无忧难得莞尔一笑,平日里淡然的眼神里这会儿放出一些不一样的神采。
“主子,您说吧,让打听谁?我祝大宝连他八辈祖宗都给打听出来。”祝大宝拍着胸脯保证道。
诡无忧点了点头,“行,那你就去给我打听打听赵妈妈,不但她的八辈祖宗,还有她的亲朋好友,她的日常喜好,都给我打听出来,打听回来了,有赏。”说完,诡无忧还朝着祝大宝眨了眨眼睛,一扫前两日的阴郁,一股俏皮劲儿透着些可爱。
“嗻,您就交给奴才吧,晚上就给您报个信儿。”说完,祝大宝又“飞”走了,留下挽情张了张嘴,把那句“你走了,谁洗青铜鼎”给生生咽到了肚子里。
“您打听赵妈妈做什么?她死活都是锦罗华的人。”许辋川猜想,或许诡无忧是要找些什么由头把赵妈妈拉拢过来。
“是不是锦罗华的人,还不一定呢。”诡无忧还记得祝大宝曾经说过,锦罗华的心思培养不出死忠奴才来,这赵妈妈精明是精明,可摊上这么个主子,绝不会在她一个人身上吊死,人心是最难揣摩的东西,但也是最容易利用的东西。若是为善,不惊不扰即可,若是遇恶,耍些心机费些手段又如何?
冷宫里头,诡无忧正琢磨着如何把赵妈妈拉过来,即便不帮着他们欺负锦罗华,至少也要不帮着锦罗华欺压他们。
此时,被人算计着的锦罗华却还沉溺在东方墨隐难得一见的温柔里头。
东方墨隐与锦罗华走在一架别致的江南小桥上,桥下是潺潺流水,清澈碧绿,一座尖顶八角亭正在对面,里面坐着几个宫女正弹奏着横琴与琵琶,几声鸟唱从远处苍翠假山上传来,美景如画在眼前,两个人却无暇观览。
“皇后昨日里休息得可好?”东方墨隐背着手走在左侧,言语里关怀备至。
锦罗华微低着头脸色泛着红,“臣妾还好,皇上昨日在勤政宫想必疲乏极了,今夜回寝宫休息吧,臣妾好生伺候您。”说着,锦罗华便兀自害羞起来,更加不敢抬头看东方墨隐了,所以她也没看见东方墨隐睥睨的目光,也没看见东方墨隐一脸嫌弃地扯了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