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个东西,却也是在大街上捡来的!只是,当时田氏见了我,我没有这样问她而已!秋漪,你说,事情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呢?也只有这样猜测,这事情才合理。”
岂知,秋漪听了含珠的话儿,可是半点儿也没放在心上,相反,秋漪对着含珠还笑着摇头道:“含珠呀,你这是想多了吧!我和那洛家姑娘,根本一点也无干洗,我和她只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含珠就道:“真的?秋漪,你的心里真的没有这样想过?”秋漪听了,就一本正经地说道:“不错,我的心里,从不曾这样想过。”含珠就道:“秋漪呀,这样不过就是我的想头。真正我的心里,却是这样盼望你果然就是那洛家的姑娘的!若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和墨染两个人,可真是天作之合!这是冥冥之中注定了,是老天要让你们在一起的!”
秋漪听了,也就说道:“含珠,不过这田氏********地要见你的玉玦,果然也是令我疑惑。不过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心里的意思,因此不如还是往下看吧。”这一日,天气骤暖,这落雪轩里里外外的窗子,从来只是开着的。从开着的窗户里,隐隐透进好些花的香气,有杏花,有桃花,有梨花,有荼蘼花,还有新开的海棠花儿。含珠坐在这里,对着秋漪就笑:“秋漪呀,你这屋子,只是像花园一样的了!我进这柳府时,本来还以为我那屋子里花儿草儿的也多,不想见了你这里,我才知道我这是夜郎自大坐井观天了!”秋漪听了含珠这话,也就禁不住笑:“这算是什么夜郎自大呢?不过,我这屋子,的确也是按着花园布置的!打从小儿起,我就喜欢花木的香气!”
含珠见了,就对秋漪道:“秋漪呀,那你告诉我,到底怎样将屋子布置得好看?”秋漪听了这话,也就顿了一顿方道:“好好儿的,你为什么想到要去布置屋子?”
含珠听了,脸儿也就红了一红,对着秋漪说道:“秋漪,我到底和瑞安——我这不会布置屋子,我只担心瑞安会嫌弃我——”
含珠这样一说,秋漪心里也就立时明白了。秋漪就道:“含珠,只要你有时间,我就教你如何布置屋子。真正,这布置屋子的,其实一点也不难。”
二人正说着,就听外头小穗儿又在外头说道:“大少奶奶,田夫人又来了!”这小穗儿如今只是听秋漪的吩咐。秋漪不爱听亲家这两个字,从此以后,这小穗儿见了田氏,也就将亲家两个字隐去了。秋漪一听,也就对含珠说道:“她又来了。”含珠就道:“那我就坐着,听听她和你说什么!”秋漪也就点了点头,因对含珠说道:“含珠,那你可要续上茶?”含珠一听,就问:“秋漪,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秋漪就笑:“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觉得,只怕田氏一来,就会与我说上一个时辰的话的。我担心你听了不耐烦,又担心时间长了,你碗里的茶会凉。所以,才这样和你说。”含珠一听,也就对了秋漪笑了一笑,说道:“是吗?秋漪,看来,你已经知道田氏过来要和你说什么了么?”秋漪听了这话,却又对着含珠摇头儿。“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田氏进柳府,原就是想帮春琴下一步大棋。”
含珠听了秋漪这话,心里更是惊异。“大棋?究竟是什么棋?秋漪,你好歹告诉我一声儿。”含珠最是个喜欢新鲜的。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含珠说道:“含珠,现在我要是预先告诉了你,保管你知道了,心里会觉得不新鲜的。所以,我便让你再等一等。”
含珠听了秋漪这话,心里就有些不大高兴,含珠就对秋漪说道:“秋漪呀,我们是姐妹,这个你都瞒着我,可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含珠说完了,便对着秋漪佯装生气了。秋漪就笑:“含珠呀,我知道你就是一个急性子。总是等不得。不过,今儿个田氏到这里来,果然就是一出好戏。你只管安安静静地在一边看就好。一时,待田氏走了,我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春琴听了秋漪这话,心里也就有点无可奈何,因就对秋漪说道:“真正我也奇怪了,你这话说的也不软绵,但不知为什么,不管你说什么,我这心里头只是听你的话!”春琴话音刚落,这田氏也就装作兴匆匆的样子,一路从外头进来了。待进了里头,田氏见秋漪和含珠也在,也就笑道:“我是顾不得了!本来还觉得这样的好事还需要矜持一点还需要忍一忍的,但我到底是不能管这些了。到底,我知道了这个天道的消息,到底要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