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阵风儿地从青城的屋子里出了来,旋即就走了!
青城见娘走了,便立在角落,闭了眼,更是叹了口气。
洪氏回到房内,也生了一回暗气。她恨儿子不争气,更觉秋漪是个狐狸精。她这来了府里,可是给她惹了多少的事儿来!
洪氏睡不着了,这个惹祸精,无论怎样都要及早赶出府里。有她在一日,青城便不能静心下来布置婚事的。
是夜,洪氏便起了床,去马厩找李大麻子。
夜静人稀,府里诸人都睡下了,只听得耳边几声蛐蛐儿响。
洪氏蹑手蹑脚地到了马厩,到了马厩外,见里头还亮着灯,洪氏就在外头轻唤:“大麻子,大麻子——”
李大麻子正在屋内泡脚,听了外头有人叫唤,便耷拉着鞋出去探。不想,这立在屋外的人,竟是洪氏。李大麻子又意外又吃惊,看了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问洪氏:“姨奶奶,这会子你怎么来了?”
洪氏就道:“我半夜来,自然有要事嘱咐你。”
李大麻子赶紧就请洪氏进去。待关了门,李大麻子方又讷讷地道:“奶奶,我也是混了。奶奶何等金贵的人,如何能站在我的屋子里头?可是脏了奶奶的脚?”
洪氏就道:“别说这样的话。现我有一事,你可愿为我做?”
李大麻子听了,就道:“我的命,是奶奶救的。奶奶要我做什么,但凡嘱咐一声就是。”
洪氏听了,想了一想,就道:“好。大麻子,我现在和大少奶奶过不去。过几天,我将她诱骗出去,你随后跟上,只管将她杀了,无论用什么法子!”
李大麻子就道:“姨奶奶果然和大少奶奶过不去么?”秋漪在柳府住了两个月,口碑却是不错。她待人和顺,见了府内下人,言语更是亲切。李大麻子心里,只觉府里的这位大少奶奶是个好人。
看出李大麻子犹豫了,洪氏就道:“怎么,你不愿意?”
李大麻子一听,赶紧摇头。“不是,为了姨奶奶,怎样我都是愿意的!”李大麻子便又咬了咬牙。
洪氏便宽了心。看着屋内摇曳的灯光,有意引诱道:“大麻子,你不知,这大少奶奶看着是好,其实许多事儿上,只和我过不去的!不除了她,我的心里不平!”
李大麻子就叹:“姨奶奶,什么都不必说,你既要我做,我便就去做。”
洪氏就坐了下来,看着李大麻子只穿了个背心亵裤,瞧着她精壮的胳膊肩背,心里就痒痒起来。反正这里是僻静的马厩,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洪氏的胆子反大了。
她含着笑,对李大麻子道:“大麻子,你过来。”
李大麻子听了洪氏温温的话,心里不禁酥了。他身不由己就朝着洪氏走来。他低着头,盯着洪氏的绣花鞋,心里也上下扑跳起来了。
洪氏看出了李大麻子的意思,就盈盈地笑:“大麻子,今儿我赏你。你将我的鞋袜脱了,我任你舔个够。”
洪氏说着,便翘着腿儿,勾着眼,示意李大麻子过来。
李大麻子气血上涌,他怔了怔,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喘着气儿,胡乱给洪氏脱下了鞋袜,就捧着她的脚丫子,伸出舌头,开始上下舔啃起来。
洪氏就闭了眼,口里也哼哼起来。李大麻子到底是个精气足的男人,他也不知哪里来的胆,一把将洪氏的身子抱住,将脸凑在她耳朵边说道:“姨奶奶,我的亲奶奶,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我的亲亲,我的乖乖——”
李大麻子说着,一把将洪氏扔在了床上。
洪氏不想他这样,原只是想给他一点甜头的,岂知他却是控制不住,要来真的,却是有点慌。她赶紧起了来,推开李大麻子,口里说道:“大麻子,你疯了?我可是你的主子!”
李大麻子头脑简单,此时精虫上脑,什么都不顾不管了,天塌下来了也不管了!他便又一把将洪氏推回到床上去,口里哀求道:“姨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活了快四十岁,还不知女人是什么滋味儿呢!”李大麻子一边说,一边就吹熄了灯,将口凑上了洪氏的嘴儿。
洪氏久不沾男人身子,李大麻子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捏去,她受不住,扭捏几回后,就开始半推半就。她寻思着:反正她不说,李大麻子不说,这府中上下也无其他人知道!因就和李大麻子偷试了一回。不想,到了入巷处,这李大麻子因是个童男子,却不知如何进去。洪氏在黑暗中,倒不禁叹息起来了。她抓住李大麻子的手,引领了一回。
鸡叫时分,天快亮了,洪氏担心人看见,到底又穿好了衣裳,趁着浓浓的雾霭,回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