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臣妾做这样的事情,臣妾不想答应,您还说这样的话?”
酸不拉几的,几个意思啊?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火,宇文颉呆了呆,张口想解释,又觉得有点生气。他又没说错什么,她的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了。
一段时间不见,两人之间的隔阂有些深了,交流也有些障碍,所以产生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生气归生气,皇帝也没打算责怪她,只想着等她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选择了直接转身离开。
男女吵架的时候,想熄火是一门技术活儿,尤其考验男方情商。很多男人以为让女人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但是一般被冷处理的女人都会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对方并不在乎自己,到最后凭空脑补出一场被抛弃的大戏,进而更加生气。
花春就是这种一般的女人。
看着宇文颉的背影,她简直快气死了,忍不住就比了根中指,压低声音怒喝:“法克!”
青袅又气又笑,将她的手拉下来道:“别理皇上了,他多半是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心情不好,才会这个样子。太后的葬不该送就是不送,奴婢支持您!”
“果然闺蜜比男人靠谱多了。”花春感慨地伸手抱了抱她:“让男人去死吧,咱俩好好过就是。”
微微一顿,青袅勉强扯了扯嘴角:“奴婢也不知道还能陪您到什么时候。”
花春一惊,瞪大眼看着她:“你有了想嫁的人了?”
“不是。”摆摆手,青袅转身去关上了门,拉着她进了内殿:“奴婢说了有事情要告诉您的,现在看来也是时候了。”
“就咱们两个人你就别奴婢奴婢的了,听得怪别扭的。”花春抖了抖身子,揶揄地看着她:“咱俩好歹都是**接班人,社会主义人人平等,有人的时候你自称奴婢还行,没人的时候怎么也这么顺嘴啊?”
这是打趣她的,然而青袅,或者说是秦袅,脸上没笑,十分认真地看着她:“这自称称了很多年,奴婢叫您为主子也叫了很多年,所以改不过来了,在现代叫您的名字才是最不顺嘴的。”
微微挑眉,花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咱们到这里总共才一年时间,哪里来的很多年?”
深吸一口气,秦袅摇头:“不是的,真的已经很多年了,主子还记得奴婢给您传的电视剧么?”
“记得啊。”花春抿唇,看着她的表情,心也跟着沉重起来:“那电视剧有问题对吗?”
没有片头,也没有片尾,演员全部不认识,但是却觉得很熟悉。
“那不是电视剧。”秦袅低声道:“那是您真实经历过的事情,只是现在的结局已经改变了而已。”
啥?花春傻了,愣愣地看了她半天:“你在逗我吗?”
“您没有察觉吗?这里的很多人,万氏、花老爷,本来是与您没接触过的,但是您会对他们很熟悉。还有皇上也是,分明对您不是很好,您还是一点意外也没有地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