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面,一方面又想趁机解除他俩的婚事,因此也只有硬着头皮追究到底,狠狠地责罚夏莫然,才能挽回他的颜面了。“如此不贞,本宫绝不会让她踏进太子府的大门。”
这是要取消婚约的节奏么?
闵心妍和柳姿姿欣喜不已。
孙素雅却一抚胸口,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太子,素雅和四小姐在青城共处了八年,她的为人素雅还是了解的,不会做出有损名节的事。”
哎,第一美人孙小姐就是太善良了些,夏莫然跟她是轻敌关系,换做别人巴不得对方倒霉才好呢,她居然还帮着对方说话,当真人美心更美。众人看她的目光充满赞叹。
宇文哲淡淡地瞥她一眼,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子钰,孙小姐说得不错,女孩子的名节不容有污,你若跟夏小姐真有缘无分,跟父皇请旨,取消了婚事就是,可不能人云亦云毁她名节。”
宇文哲虽只是皇子,地位不及太子尊贵,可他也是宇文恺的叔父,提点教训的话倒也说得。
孙素雅见有人附和自己,好似一口气突然松懈下来,本来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人也显得摇摇欲坠的样子。
偏生宇文恺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草包,宇文哲两人不说也罢,一说心里更加恼火,指着夏莫然便道:“她根本就是个毒妇,在青城便屡次毒害闵侧妃和柳侧妃,如今还勾搭上了****,这样的荡妇就应该浸猪笼!”
言辞粗俗无礼,对于一国太子来说,是十分不妥的。
宇文谨虽没有当场发作,可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处青白一片,便知他内心已十分震怒,恨铁不成钢便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也许当初的承诺本就是个错误,这样不堪大用的太子,真登上至尊之位,也无法做得长久,他还能保他一辈子不成?
站在他身边的洛寒,当然感受到了主子的心态,也因此对宇文恺更加不屑起来,那位总仗着主子的撑腰胡作非为,难道他不知道当众拒婚,也表示不满主子的决定吗?当初可是主子极力要夏莫然嫁给太子的。如今竟要把她浸猪笼,这可是民间私下处决红杏出墙的法子,也是最狠毒的最侮辱人的惩罚。
夏莫然冷笑一声,仍旧不言不语,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可夏之然又怎能忍受心爱的妹妹受此侮辱,当下激动地站起了身,指着风子淇便厉声道:“当初风勉海卖官鬻爵,收受贿赂,当职期间共贪墨纹银四十万两。作为他的儿子,又能好到哪去?太子难不成还相信这样一个无耻小人的话?”
风勉海便是风子淇的父亲。
见到儿子为夏莫然出头,老夫人蹙了蹙眉,但瞥见七王爷并无半分不悦的表情,她安下心来。她虽不喜夏莫然,可对对方的品行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绝对不会和一个面首做出私相授受的事,今日之事明显针对夏莫然而设,否则从不肯让鸣琴公子给人欣赏的龚太妃,怎么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让他单独参加皇帝的寿宴并当众表演呢?也只有鸣琴公子够得上夏莫然红杏出墙的资本,并能引起龚太妃的愤怒,让宇文奎不得不为平息她的愤怒而处置夏莫然。目的便是污了夏莫然的名声,阻止她嫁进太子府无疑了。
一直平静陈述的风子淇终于动怒,是父亲的栽培才让他成为远近闻名的鸣琴公子,也是父亲的所作所为让他跌落至尘埃,不得不忍着恶心去侍奉一个老女人,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可这样不光彩的事,他又怎么愿意被人提及?
“侯爷,你爱妹心切在下十分理解,可你了解她吗?听说你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怎知我是在信口雌黄?”他冷冷地说道。
夏之然被问得一阵语塞,他的确跟夏莫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她淡漠却带着点狡黠,疏远却带着点温情的样子,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实际这个独立又有点小骄傲的女子,是个十分缺爱的女孩儿,只要别人对她付出一点点关爱,她便会百十倍地回报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