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住权势滔天的七王爷,是目前陈家唯一的出路,与皇帝合作埋伏在他身边,是陈家兴旺繁荣的历程。
可她却终身都不能有孕,因为皇帝不允许攫取了他权势的七王爷,拥有继承者,也怕她这个细作会因为孩子心生慈软。
不甘吗?怨恨吗?不,她甘之如饴,因为宇文谨是她心心念念想妄的男人,哪怕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陈西宁接过汤碗,咬着牙一饮而尽,很快腹痛如绞,疼得她脸色煞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透出来,她的眼中却不协调地呈现出极浓的喜悦来。
终于,她快要站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哪怕只是渺小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樊贵妃目送着趔趄步出养心殿的陈西宁,心有戚戚然。可下一秒,一只苍老阴寒的手便触到了她细腻水润的脸上,使她从心底起了一层恶寒,再也管不了别人的死活。
“怎么,爱妃是在想朕那年轻俊逸的皇弟么?”宇文奎低声说道,明明平淡无波,却让人不寒而栗。
樊贵妃心头颤了颤,面皮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极尽小心地回道:“皇上说笑了,臣妾是您的妃子……啊!”
话未说完,便被宇文奎一把掐住了脖子。他虽然瘦小孱弱,可男人的气力是女人天生无法比拟的。
“饶……命……皇上……饶命!”樊贵妃被他掐得呼吸困难,双手不停地拍打着。
宇文奎的手背被她尖锐的护甲划出几条血痕,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十分享受她如蝼蚁般死命挣扎的表情。
在她差不多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宇文奎才松了手,任由她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只要爱妃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便好。”
樊贵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恐惧笼罩在她全身,使她半点不敢反驳。
宇文奎得意一笑,七皇弟权倾朝野又如何,他是始终逃不开自己的掌心的,和他有关的女人也只能爬上他的龙榻,乖乖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爱妃,朕前日在书中偶然看到男女双修能延长人的寿命,离宴会还有点子时间,不如你陪朕双修一回,指不定朕的病就好了。”
樊贵妃听到他提出侍寝的要求,呼吸不稳地猛然抬起了头,但触及他嘴角的阴森,不得不委曲求全地道了声:“是。”
宇文奎笑得越发得意了。
宇文谨,你让你的人把我围的水泄不通又如何?你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从小恋慕着你的樊思敏,会为我做事吧?
宇文奎满意地看着樊贵妃乖觉地低下头,露出优美修长的脖颈来,想到她在襁褓中时曾被那个女子抱在怀里呵护过,宇文奎顿时感觉一阵热气从小腹中蹿出,他迫不及待地拉过樊贵妃,竟在龙椅上便逼迫着她双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