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给他取的,说他俩的接触是秘密,不方便用真名,当然她也不知道那个真名也是假的,他真正的名字叫北辰弘。
“我没想做什么,只是看你演戏,陪你而已,我们现在演到了樱木公子以最高的价钱拍下了最美的花魁,下一步当然是**一刻值千金,跟我总比刚才的瘦高杆要好吧?”北辰弘嬉笑道,有意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
夏莫然顺着他的思维想到那猥琐周老爷,心头一阵犯呕,再仔细瞧他一眼,也没瞧出旁的了,便抿唇不语。好吧,是她要玩来着。
“还是你本来等的人是宇文谨?不过据我所知,他对花娘没什么兴趣。”北辰弘又笑道,不过这笑意下有多酸涩,只有自己知。
提到宇文谨,夏莫然又是一阵闹心,关于暗恋那点事也不是啥秘密,她一向不顾忌樱木,当下不高兴地嘟着嘴,想找张凳子坐下,可寻遍房里没发现有,只有一张挂着颜色瑰丽纱帐的床,此刻才想起这梨香阁是用来做什么的。
夏莫然脸红了红,暗暗“呸”了声,果然花楼就是花楼,一进门就鼓励人家滚床单。嘴上却含着几分失落道:“他的心里只有禹陵和太子,哪有我的地位啊?”
瞧她垂头耷耳的没出息样,北辰弘攥握的拳头紧了又紧。他放在手心里疼惜的女人,那人却弃之如敝履。
夏莫然叹了一阵气也就不想了,她本就不是轻易服输的人,否则明知自己心意还被宇文谨强硬地卖给太子的情况下,她也不会找上樱木,助他一臂之力夺取皇位了。他不是相信云鹤的预言,说她是乙女星转世,将会母仪天下么?那樱木取代了太子夺得皇位,看他是不是又要让她嫁给樱木。
“对了樱木,你哪来那么多黄金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身家啊。”夏莫然环顾了下四周,突然想到樱木竞拍的十万两黄金,偏着头问他。
她此刻还穿着跳桑巴舞时的衣裙,露一截白皙修长的腿,妙目生辉,表情俏皮,加上这梨香阁本就是用来给花魁和客人成就好事用的,房里自然燃着助兴的熏香,装饰也别具旖旎的风格。北辰弘瞧着眼神灼热起来,小腹处也一阵阵热浪上涌,传到了四肢百骸,让他瞬间化身为狼的想法一浪高过一浪。
夏莫然本就敏锐,感觉到他身上气息不对,再看桌上袅袅燃烧着的熏香,第一反应是这厮中了媚药,第二反应是如果他扑过来,她是揍晕他好还是跑出去好。
其实她真的想多了,北辰弘这是面对心爱女人的正常反应,但他还没精虫上脑到丧失思考的地步,他今天如果对她做了什么事,估计真要一辈子失去她了。
不过,取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于是北辰弘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不答反道:“看在我为了配合你演场戏就倾家荡产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我一点?”
“回……回回……回报?”一向自诩聪明甚少有人及的夏莫然,随着他一步一个脚印,脑容量不够了,真心觉得他中招了,天哪,千万别是那种不和女人交合就解不了的媚药啊,或者得不到纾解从此不举?千万别因为她的一时好玩逛花楼害了人家!
当然,她做他解药啥的,那就别想了。
就在她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她身边厚实的床垫凹陷下去了,北辰弘一屁股坐了上去,身上好闻的龙延香气瞬间充盈她的鼻腔。
“是啊,回报。”北辰弘回道,笑盈盈的薄唇离她越来越近。
夏莫然看着突然放大的人脸,目瞪口呆。
而一路追踪至此的宇文谨,看到的便是云安山女妖精和一个貌似铁桶精的男人,嘴对嘴的劲爆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