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影响个屁啊,你下水了脱光溜儿的那谁继续干活啊?光看你在那露肉了。
可是就在这种郎情妾意的暧昧时刻,谢宇作为一个本世纪优秀的教育工作者怎么能将这样的机会放下撒手不管呢?这种纯洁的感情咋就能在他的手里被无情地破灭了呢?
不行啊。
谢宇大手一挥,豪爽的让她下去了。
很快,戴焕书换上了下水的衣服,小屁帘儿大裤衩,这家伙可是让这帮饿狼们饱餐了一顿眼福啊。
徐仁猛脸色一红,一道子鼻血就从嘴上面的那个位置喷出来了。
戴焕书一笑,也没啥掩饰,直接就跑到徐仁猛的面前开始嬉闹起来。虽说徐仁猛这小子眼神儿一直就没离开一些他不该看的地方,不过戴焕书也没有说什么,也就是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过多久,中间那边的人开始招呼起来了。整个一个拦水的位置给弄好了,全都堵在河道两边,水一堵上整个湖面这边都变低了,另一边则是越来越高。
应该到了下药的时候了。
谢宇端起那一大盆的毒物朝着那隔离带就走了过去。一直等到他快要到湖中间了,戴焕书拉着徐仁猛过来好奇的看了看谢宇盆里装的东西。
“队长,这是什么东西啊?”
戴焕书一脸好奇,谢宇也没多表现什么,直接拿起那大盆就往水里面倒。
“这玩意儿是迷药,咽进肚里可是会让人睡上一小段时间的。”
大盆抖干净了,水里面灰色的一片逐渐溶解,看起来就像是沉进了水底下。
迷药这玩意儿也敢跟小姑娘说啊,谢宇还不亏叫“荒野大嫖客”。
不过有一个问题,女人的好奇心永远都是无止境的,就算她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人家找给他一个钢镚她都会想这个钢镚的材质是什么造价是多少钱是在那个金属厂造出来,造出这枚硬币的是个帅小伙还是糟老头儿,要是糟老头儿他家有几口人有几个孩子,要是帅小伙他结没结婚媳妇儿长什么样是好看不好看,是不是从红灯区里赎来的生没生过孩子长了几条胳膊几个眼睛有没有嘴巴是不是畸形,如果是畸形是不是近亲结婚所产生的结果。
“队长,你这下迷药这么大的量没有问题么?这要是下太多了会不会直接把他们给药死啊?”
戴焕书装出一脸纯洁的表情开始往谢宇的身上瞅,这眼神怎么看好像都不大对劲,不像是一个把定位放在自己这边的样子。
不过这种事情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随便的说什么,毕竟这可能只是一种错觉,或者……人家小姑娘兴许是看上自己了呢?还是装出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情况回答吧。
“这个药量的问题的确是无奈的办法,我这里的迷药全都是药性不算很强的,外面管制太严格,想要弄到一点迷药之类的东西绝对不是很容易的,这些都是从黑市上进口才弄到的好玩意儿。你可小心着点啊,虽说药性不大万一我迷晕了你再干点什么那可就不一定了啊。”
果然,谢宇就他妈是个痞子的做派。
“哎呀,怎么能呢,我们队长那是十里八村的妓院都出了名的正人君子啊,不管是你八大胡同还是天上人间没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人品端正的很呢,咋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徐仁猛现在已经把自己意淫成了一个男朋友的定位,谁让人家专门下水找自己玩儿呢。这谢宇话一不顺嘴儿人家徐仁猛当然就不乐意了,但是作为队长和队员的关系他又不能明着说出来,结果没想到这小子自己说话更是满嘴跑火车,压根儿没一句是正经的。
啥叫妓院里出了名的正人君子啊?你见过在妓院里的正人君子么?正人君子早就都去搞基了。
话虽这么说,不过戴焕书也是个识时务的人。有些事说说也就罢了,多问则会更多的招来怀疑,还不如不问。至于这个迷药嘛……这是她太不了解行情了。
什么黑市白市的,整个你上大街上找个妓院随便问问人家老鸨也能给你拿出几十个不一样种类的来,就跟你去文具店买碳素笔似的。再说就算那地方没有他堂堂一个公会的副会长公子想要弄着点这玩意那不容易了去了?整个一个绿林里面要啥玩意儿没有啊?就这个绝对是不缺。
没一会儿,盆子里面倒下去的药粉全都化干净了,一群人把河岸开了个小口子,水流一冲那些带着药粉的毒汁儿就顺着湖水开始往下面流,那个位置可是有两支军队的士兵驻扎在那啊,只要时机一到他们就大举进攻,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给他们放出条生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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