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狠狠吐口气,再气得低骂一声,“温哲烈,你这个人渣!”
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重新换了套新的,片刻之后,梳洗过后的烟大姑娘,带着一脸明媚的笑意,踏着轻快的步子进了正院主屋。
烟老头也刚刚醒来,由着两个丫头伺候着正在擦手,见她进门,那一脸臭臭的表情,立时就高兴了起来,连连招呼着她道,“丫头,来来来。爹爹跟你说个事,你过来坐。”
不耐烦将身边的两个丫头打发出去,烟龙贞扬着唇上前,没大没小的道,“哎!老头,看起来你脸色不错啊,昨晚睡得很好么?”
一屁股坐在他床前,接过原先小丫头干的活,捞起温水里的帕子,接着给爹擦手,烟老头瞪她一眼,一边享受着自家宝贝姑娘的贴心服务,一边与她很紧张的道,“丫头,爹在跟你说正事呢,少嬉皮笑脸的……那个什么,今儿个一大早的时候,纳兰府就着人送了聘礼来,是正儿八经的给你下聘了啊!”
那一大把的银票子,毫不肉疼的放在他眼前的时候,烟令秋是真觉得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是比上一次明王大娶,给的四万两黄金还要震撼。
想想,全是大额的银票,如此气壮山河往床前一拍,说是给自家儿子娶媳妇用的,烟令秋当场就差点跳起来。
卧艹!
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等得好容易将那个纳兰老狐狸打发走了,闺女也过来了,就急忙拉了过来,坐下再细细的商量着。烟老头一脸深思的道,“贞儿啊,以前爹同意你嫁去纳兰府,是因为你说,有你自己的主见。可现在,爹倒是不大同意了。你想啊,他纳兰有为只不过是当朝的一个兵部尚书,他朝廷俸禄,也根本不会有这么多,可他出手就是这么多聘礼,你说他这些钱,都哪里来的?”
难道都是克扣的边关土兵的口粮,银饷?
“爹,你想这些也太远了吧?”
烟龙贞动作顿了一顿,继续帮爹擦着脸,一边又道,“不过爹你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可女儿担心的,却是更多一方面的事情……当朝最具权力的左相大人,与当朝最具兵权的尚书大人,两府联姻,这皇上会不会愁得睡不着觉?”
说不定半夜里也会突然惊醒,没准这大周江山不保, 就要从此刻开始了。
“唔,你想的比爹还远。”
烟老头一脸呆怔的盯着自家闺女,好半天,才脸色发白的道,“那这样的话,要不要告诉皇上知道?”
“告诉他干什么?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大周皇帝已经干涉了我一次婚事了,这次若再插手,怕是不妥吧?”也过来了,就急忙拉了过来,坐下再细细的商量着。烟老头一脸深思的道,“贞儿啊,以前爹同意你嫁去纳兰府,是因为你说,有你自己的主见。可现在,爹倒是不大同意了。你想啊,他纳兰有为只不过是当朝的一个兵部尚书,他朝廷俸禄,也根本不会有这么多,可他出手就是这么多聘礼,你说他这些钱,都哪里来的?”
难道都是克扣的边关土兵的口粮,银饷?
“爹,你想这些也太远了吧?”
烟龙贞动作顿了一顿,继续帮爹擦着脸,一边又道,“不过爹你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可女儿担心的,却是更多一方面的事情……当朝最具权力的左相大人,与当朝最具兵权的尚书大人,两府联姻,这皇上会不会愁得睡不着觉?”
说不定半夜里也会突然惊醒,没准这大周江山不保, 就要从此刻开始了。
“唔,你想的比爹还远。”
烟老头一脸呆怔的盯着自家闺女,好半天,才脸色发白的道,“那这样的话,要不要告诉皇上知道?”
“告诉他干什么?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大周皇帝已经干涉了我一次婚事了,这次若再插手,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