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他环顾四周,若有意味戏谑道:“你说,若是你跟本皇子消失一整天,他会怎样?”
本来嘛,这也只是一句话便可了事,但是,据他所了解,这个女人是死脑筋,要只是简单地给她警告,她只会当作玩笑。所以,必须换个地方,让她尝尝害怕。
当然,他心里也是纳闷的,为什么就那么希望这个女人谨记自己的警告呢?
“杀了我呗,还能怎样?”香瑟瑟莞尔笑道,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默了会,轻声问道,“三皇子赏花无数,可曾跟一个明明就厌到骨子里头的女人巫山求雨?”
聂云庭轻嗤一声,饮尽杯中的酒戏谑道:“本皇子还不至于如此作践自己。”琢磨了会,他挑起眼眸试探问道,“你是在纠结纳兰褚旭为何不愿意跟你圆房?”
说到这,他又想起白若惜跟他提过,这纳兰褚旭原本就爱上她的,还曾千里追寻。只不过被他捷足先登罢了。
他就纳闷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喜欢就喜欢,跟那身体**较劲做什么?
莫叹着,他又瞅了瞅香瑟瑟,这女人的容貌虽然远远不及白若惜,奈何这吸引力丝毫也不逊于当年的白若惜。
香瑟瑟轻嗤低笑没有说话,这纳兰褚旭的可怕不在于他厌恶一个人会基于距离,而是他能带着一腔的厌恶和怨恨还能惺惺作态的温柔,骨子里冷漠如冰,却又甘愿逢迎。
聂云庭见她沉思着,悄无声息把桌面上的两杯酒给换了过来,自个端起留有她唇香的酒杯轻轻摇晃,戏谑道:“纳兰褚旭不要你,本皇子可以接纳你。”
香瑟瑟端起跟前的酒杯,手一歪,直接把酒波他脸上,拂袖起来向门走去。
“香瑟瑟,早有一天你会成为本皇子的床上客。”聂云庭说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
香瑟瑟懒得回应他,头也不回遍寻道离开了。
灵隐一路寻来,单膝跪落屋顶上,往四下瞧去,随后瞧见转上大街的香瑟瑟,她眸色一紧,连忙翻身落到香瑟瑟的跟前。
香瑟瑟自然被突然冒出来的她吓了一跳,灵隐迫切问道:“少奶奶,那人……”
“没事,恶作剧罢了。”香瑟瑟淡然笑道,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心有余悸的,虽然刚才聂云庭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相信他那句“提醒”是真的。
因为他那个眼神,跟纳兰褚旭有几分相似。
回过神来,她扭头看向灵隐试探问道:“刚才的时候,可否已经告知纳兰褚旭?”
灵隐轻摇头,回答道:“还没来得及告知公子,奴婢也叮嘱了阿洛暂不要声张。”
“嗯,回去吧。”香瑟瑟微笑道,她不知道这个灵隐是真心帮助自己,还是另有任务,暂不研究。
月夕楼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纳兰褚旭搁下酒杯淡然说道。
“嗯,你办事,我放心。”聂云怒应了声,慢步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低头便看见台上细腰曼舞的女子,五官精致美艳,腰盈一握,薄纱轻透,配上外域的**舞蹈,甚是勾人摄魄。
他下意识侧头看了看坐在桌子旁的纳兰褚旭,玩笑道:“阿旭,瞧你这几天就闷闷不乐的,看,下边有个极有风味的女子,让她上来助助兴如何?”
“不必了。”纳兰褚旭头也不抬,淡淡道。
“为何呀?”聂云怒明知故问。
“瑟瑟喜欢干净的男人。”说罢,纳兰褚旭翩然拂袖而起,健步向外走去。
聂云怒无奈低笑,摆出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摇头轻叹,真想不明白那个女人哪来的魅力将纳兰褚旭迷得神魂颠倒的。
纳兰褚旭脚步稳健沿着阶梯走下来,台上**起舞的蓝衣女子往他瞧了一眼,旋即展开双臂从舞台上跳下来,扭着细腰抖着肚皮舞蹈纳兰褚旭跟前,惹得台下的男人热血沸腾纷纷涌来。
纳兰褚旭冷眼一瞥,二话没说,直接提起脚来往哪女子细嫩的肚皮狠狠一踹,冷色不着眸底,看了没有再看那如断线风筝飞出去的女子,便拂袖而去。
剩下的人猛然吃惊,只见那妖艳女子撞落砸碎了桌面落到地上,猛然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晕过去了,众人再转头看去的时候,那作恶的人已没了踪影。
“快来人啊!”楼下慌成一团,护院连忙追了出去。
楼上的聂云怒无奈扶额,侧目瞥了一眼被抬起来的蓝衣女子,心念着,是纳兰褚旭那家伙太不懂得怜香惜玉,还是他已经知道这就是痴恋他的顺安公主?
这顺安公主一直痴恋纳兰褚旭,想方设法想靠近他,只是苦于没有办法。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也只好帮扶她一把,暗地找人透露纳兰褚旭今晚会在这出现,想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