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似乎完全不怪责香瑟瑟这一巴掌。
回想今天,贝夫人讹称琴上有蜈蚣,他第一时间是满脸着急地去护香瑟瑟。
他还把护身之物送给了她。
此刻他也是为香瑟瑟而来。
他……竟然无条件地为香瑟瑟做那么多事。
“没事,为你挨这一巴掌,值得。”聂云庭握住她的手欢喜笑道。
“为我?”三娘子迷惑低念。
“怎的,难不成你以为她是吃醋才打本皇子?”聂云庭反问道,不一会儿,他又摇摇头戏谑道,“不,她的确吃醋了,只是,她恨的是本皇子动了你。”
三娘子黯然皱下眉头,只怕从此要跟香瑟瑟断绝友谊了。
“你先回去。”聂云庭轻声道。
三娘子轻作点头若有所思离开。
好一会儿,聂云庭轻沉眸色才冷冷道,“出来吧。”
玉面随后从暗处走出来,冷声戏谑:“只懂得利用女色,三皇子不觉得自己跟青楼的龟奴没什么分别。”
“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聂云庭冷哼一声,双手负后睨向他,冷声道,“棋子而已,何分男女,凑用便可。更何况,女色本来就是本皇子心之所向,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鄙贱!”玉面瞬间阴下寒眸,冷厉拂袖袭去。
“今天饶了你,现在就取你狗命!”聂云庭怒喝一声,侧身躲开他的袭击,继而翻身反击。
香瑟瑟红着眼圈一路跑回凝晖堂,脑海里每次闪过那二人拥吻的画面,就会想起被聂云庭扭曲了心性堕落的白若惜,想到三娘子或许会变成第二个白若惜,她的心就特别痛。
纳兰褚旭从书房走出来,见坐在床边的她红了眼圈,忙问道:“瑟瑟,怎么呢?”
香瑟瑟骤然扬起恶狠狠的眼眸,向他睨去。
纳兰褚旭骤感一阵透心凉,自认没有招惹她,试探问道:“若惜跟你说什么?”
提到白若惜,香瑟瑟顿时皱下眉头,撞见三娘子和聂云庭的事情之前,她似乎提到纳兰明珠,相信并没有什么好事。
想着,她忽然心头一紧,这白若惜以为自己跟聂云庭有染已经疯了似的报复,现在让她看见三娘子跟聂云庭拥吻,不知道她又会生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想着,她马上站起来,疾步向外走去。
纳兰褚旭一步跨上去从后紧搂着她,凑到她耳边暧昧低喃:“怎的,还没向你夫君交代,又想跑呢?不怕惩罚?嗯?”
“跟你的白若惜无关,放开我!”香瑟瑟不悦责备。
“与你有关便行。”纳兰褚旭低喃了声,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书房走去。
翌日,纳兰褚旭和香瑟瑟正在屋内用早点,灵隐忽然进来禀报:“公子,一个自称宫鸣的乐师在外求见。”
当然,她知道这是香瑟瑟在外的密友。
纳兰褚旭眸色微冷,下意识看向香瑟瑟,还没说话,便已察觉到那人来到了门前。
香瑟瑟略带讶然看向这突然乍到的玉面,他昨日才教训了纳兰明珠和聂云庭,今天该不会把目标定为纳兰褚旭吧?
“灵隐,你先出去。”香瑟瑟忙吩咐道。
灵隐下意识看向纳兰褚旭,得到他的许可,才退出去。
待灵隐出去后,玉面慢步走进屋内,对上纳兰褚旭阴森的目光,莞尔笑道:“在下有几句悄悄话想单独跟瑟瑟说,不知道纳兰大少爷可不可以暂且退避?”
顿了顿,他再补充一句:“纳兰大少爷,该不会没有这度量和胆量吧?”
香瑟瑟小心翼翼噎下嘴里的糕点,暗暗往纳兰褚旭的脸色瞧去,这男人脸色越是平淡内心的杀气就越汹涌。
此刻他嘴角挂着风轻云淡的笑,证明他内心的杀气可以瞬间摧毁这凝晖堂。
纳兰褚旭没有说话,拂袖而起健步向外走去。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玉面若有意味戏谑道:“纳兰大少爷该不会没有一点君子素养,躲起来偷听或者偷看吧?”
纳兰褚旭阴下眸色睨向他,冷嗤,健步向外走去。
待纳兰褚旭离开后,香瑟瑟松了一口气,看向玉面试探问道:“特意跑到这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玉面指尖轻碰唇边示意让她安静,他扇动耳朵确定隔墙无耳后,拂袖坐下来,神色略带凝重说道,“我到这里干什么不重要,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可得记住了。”
香瑟瑟见他略带些神色凝重,只是轻作点头,不语。
玉面沉默了会,若有意味问道:“你可听闻过都狼国的太子的事情?”
香瑟瑟轻摇头,关于都狼国的事情,她也是从香家被屠后才听闻,之前她从来不管这些政治上的事情。
玉面轻敛眸色站起来,边迈步边说:“传闻这文熙帝十分看中这太子,当这太子还在襁褓的时候便已将他交托给一神秘高人培养,待他学有所成便回去继承帝位。”顿了顿,他回过头来看向香瑟瑟诡秘低念,“其实不然。据我打探,这太子并非交给高人养育,而是被人夺去了。”
“被人夺去呢?”香瑟瑟迷惑低念。
玉面轻作点头,若有意味回应:“在苍月国被人夺去了。”
“在苍月国被夺去呢?”香瑟瑟更是讶然。